大长老的心里满是不痛快,让他给一个小辈道歉。不好意思,“对不起”三个字他说不出口。
大长老:竹荛掌门,你不觉得这件事错的应该是你的好徒儿吗?
竹荛竹烟繁:哦?蘅儿何错之有?
大长老:她不顾同门之宜,害得道观多少人中毒?
竹荛竹烟繁:那不是因为大长老带着他们逼山吗?蘅儿不过是自保,实力不济怪得了谁?
大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
竹荛冷笑一声,端着茶杯走到了大长老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竹荛竹烟繁:门规摆着呢,还请大长老向厉蘅道歉。
看竹荛这阵仗今天不道歉这件事恐怕是过不去了。最大利益化,小不忍乱大谋。
大长老站起身来咬紧了后槽牙,他接过来竹荛手里的那杯茶水端到了厉蘅的面前,敬茶。
大长老:昨天的事情算我的不对,厉蘅代掌门就喝了我这杯茶算我陪不是了!
厉蘅并没有马上接过来,她看了一眼竹荛。
做掌门的弟子和代掌门是不一样的。
大方而又不失温婉的微笑。
她可不是以前那个躲在竹荛身后的那个小女孩了。
厉蘅接了那杯茶,放在鼻翼闻了一下。这茶不错。
厉蘅厉红辗:大长老的道歉我受了。昨天的事情也有我的不对,在这里红辗也给大长老敬一杯茶。
说着她又将茶递了回去。在大长老伸手就要碰到杯子的时候,她手腕一翻,将被子里面的茶水当着大长老的面倒在了地上。
那是祭奠死人方才有的动作行为。
厉蘅的意思很明确了,如果再有下次就是死。
大长老的手停在空中,隔得近的可以看见他手上青筋暴起。
竹荛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厉蘅似乎越来越有自己的影子了,做的不错。作为领导人必须要有威严,恩威并重才是正道理。
底下的弟子们一声不吭。
竹荛竹烟繁:不愧是我带出来的人,知礼仪。
弟子们嘴角狂抽,竹掌门今天是要来气死大长老的吧!
瞧大长老的面色都成了猪肝色了。
反观掌门师徒,那叫一个淡定自若。
尤其是厉蘅。他们无比的庆幸昨天没有跟过去。
大长老: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先走一步。
竹荛竹烟繁:大长老别急。
竹荛竹烟繁:还有一件事。
大长老:还有什么事快说!
竹荛竹烟繁:大长老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人老了很多事情记不住,可以理解。
大长老: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竹荛竹烟繁:昨天不是大长老非要见我吗?今天我就站在这儿大老师有什么事情一并说了吧!免得到时候又要擅闯,吓着蘅儿。
大长老的眼睛一亮,竹荛,这可是你自己撞到枪口上来的。
他们一切可都安排好了,就等着一个契机,彻底摧毁竹荛。
大长老:昨天主要是为了掌门和代掌门的婚事。如今代掌门已经怀孕,再拖下去恐怕也不好看。
厉蘅厉红辗:我们都不急,大长老急什么?
厉蘅皱紧了眉头。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竹荛要提起来这件事情。
这就是给了大长老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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