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荛在厉蘅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嘴对嘴的将药给她喂了进去。
辛无言等人也都重新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三天之后厉蘅睁开了眼睛
她的头很晕,肩膀很疼
待习惯一些后她侧过头看见了趴在床边睡着的竹荛。
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竹荛。
厉蘅抬了抬手
竹荛立刻惊醒
竹荛竹烟繁:别动,你才退烧。
竹荛温柔的哄着,厉蘅烧了两天可把他担心坏了!
现在看她醒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厉蘅摇摇头
厉蘅厉红辗:师傅,我没事
她的嗓音干哑的厉害
面对竹荛她还是努力的绽放了一个笑容。
厉蘅厉红辗:我肩膀上好疼,师傅,我怎么会受伤了?
竹荛竹烟繁:没事,之前师傅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了,好好养着很快就会没事了。
厉蘅厉红辗:嗯,师傅我渴
厉蘅的嘴巴已经干裂了,现在她最想要的就是水
竹荛竹烟繁:好,我去给你打水
竹荛倒了杯温水,含在自己嘴里,嘴对嘴给厉蘅喂了过去。
厉蘅的脸瞬间红了,为她这张苍白的小脸上添了血气。
竹荛竹烟繁:还想喝吗?
厉蘅厉红辗:嗯
竹荛低笑继续将那一杯水都喂完了。
竹荛竹烟繁:还渴吗?
厉蘅厉红辗:不渴了
竹荛竹烟繁:饿不饿
厉蘅厉红辗:不饿
竹荛竹烟繁: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厉蘅厉红辗:没有
厉蘅厉红辗:只是师傅,我总觉得头有点疼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竹荛竹烟繁:泠言说你有事情告诉我
厉蘅厉红辗:嗯?我没什么事情啊!
竹荛竹烟繁:他问了我你最近是不是肚子疼了,然后就说你有事情告诉我
厉蘅厉红辗:师傅,这是女儿家的私事
竹荛竹烟繁: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蘅儿,师傅不止是师傅更是你的夫君。
厉蘅别过脸去
不敢看竹荛
不过说起来她的月事确实与以往有些不一样,这一次丝毫特别疼几乎没有血。
莫非自己的身体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她眨着蓝中混着绯红的眸子沉思。
结合这些看来莫非是有了?
厉蘅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不小心就扯到了伤口。还好泠言的医术不错伤口愈合的很好,不然刚刚那一下怕是要把伤口弄开了。
竹荛竹烟繁:怎么了?想到什么了?
厉蘅厉红辗:师傅,我想去找个大夫
竹荛竹烟繁:我去找
厉蘅厉红辗:我自己可以的
竹荛竹烟繁:乖,听话。好好在床上睡觉,乖。
竹荛在厉蘅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转身出门。
他在门外设了结界,除了他任何人都进不去这个房子,同样的厉蘅也出不来。
他是将厉蘅囚禁在了竹室里面。
掌门的意思没人敢违抗。
厉蘅看着天花板,试着控制自己的胳膊。她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面。
这儿会真的孕育了一个生命吗?
她与竹荛的孩子
她的脑子里面很乱,总有些事情她想不起来。
身上的伤是从何而来?
不是第二天就要嫁给他了吗?
这中间是发生了什么?
婚礼已经结束了吗?她现在是不是已经是他的妻了?
厉蘅满脑子的疑问,越想头越晕干脆什么都不想了乖乖的等竹荛回来。
他是不会骗她的,一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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