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当我丢开士兵,跑进冰冷的铁牢时,已经晚了一步。
那熟悉的脸庞已经骨瘦如柴,他们双眼紧闭,面容痛苦,手脚上的锁链勒出了血痕。
风精灵不死心的想要输送力量,却也无济于事。
我的心已经麻木了,慢慢的走到母亲的身旁,虔诚的跪下身,亲吻她额角的那朵沾血的白色小花。
塞西莉亚花:意为故乡的游子。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远离故乡,漂泊异世界的游子,现在才明白,当这里的人和事融入你的生活时,便再也不能以游子自居。
“对不起,我来晚了……”
眼角有滚烫的泪滑落,我懊悔的低下头,几乎无法正视他们的死相。
我太自大了,以为这三天时间,他们不会拿人质做什么。
却忘了最根本的一点,他们自始至终,只要我痛苦啊……
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敌人。
“不要哭,他们知道你会来,会救他们离开。”风精灵指向角落,那里空无一物。
“孩子,我们会以你为荣,会见证你们击碎高塔之王……”
风精灵的声音稚气未脱,可说出的话却让我倍感亲切,我的眼泪已经流干,看着角落,最终笑着点了点头。
“好!”
再低头时,父母的遗体上,那痛苦的面孔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素日最常见的温暖笑容。
可是脸颊上干涸的血和泛青的肤色又在提醒我这一切都是假的。
[32]
将父母安葬后,我已经感觉到时间的紧迫。
狂风徘徊在头顶,几乎压的我要喘不过气,人们每一日都活在不安中。
我靠着一把琴,每日行走在人群聚集的地方,作一首故事。
“吟游诗人,你定好决战的时间吗?我们的装备……”
我的心态很平和:“城内的铁匠已经秘密赶制了,我的朋友古恩希尔德也在筹备人马,他在皇宫内,时机一到,我们里应外合。”
将稿纸上的弓交给锻铁师,他们会仿造出一批武器,在最短的时间内。
算算时间,也快好了。
[33]
风精灵说话要比之前流利了很多,他也比之前要懂得了许多。
以至于我现在看他,都有一种带坏小孩的错觉。
他依然会给我带羽毛,那些普通的鸟羽毛,我都很珍惜,同时也暗暗发誓:马上,蒙德城将成为自由的城市,所有的鸟儿都能不惧烈风,在天空翱翔!
“小家伙,你有名字吗?”
这是我第一次正式的询问他的名字,也是想将他的名字牢记于心。
“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我想邀请你,”我手持着竖琴,对风精灵伸出另一只手:“与我一同去,碾碎暴君,撕开风墙!”
巴巴托斯的眼中有荧荧之光闪烁,他回看着我,飞到我的掌心。
“当然,要同去同归哦~”
他的话就像拂过我心尖的羽毛,这一刻被触动。
“嗯。”
胸口的塞西莉亚花洁白如雪,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将时间推至更远的将来。
故乡的游子,最是孤独,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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