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喏,给你。”
我把烤堇瓜递给他,很自觉的求和。
“……”
“没放毒,真的。”
他没有接,我就直接把整根棍子塞到他手里。
话说,既然已经脱离愚人众,那应该也不是[散兵]了,难道还叫“倾奇者”?
我默默的啃着堇瓜,一时间谁都没有讲话。
捡来的干柴已经快要烧完,火焰的光芒也越发暗淡。
他带着斗笠,加上刻意压低了帽檐,我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直到吃完堇瓜,我满意的打了个饱嗝,看着他一动不动,想了想开口道:
“……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对外说出去的,逝者已矣,也祝你能幸福,走了。”
这样做似乎很没有责任心,我除了给他一点干巴巴的祝福,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背对着他,不知为何,内心还是会升起一种歉疚感。
明明一直在寻找过去的自己,可当过去所见之人出现在眼前时,我却可耻的选择了逃避。
我承担不起他们期待,更不知道如今的我,究竟还是不是他们记忆中的模样。
赌不起这一切的可能,索性,就离开吧。
“埃尔森,”他突然叫住我。
我收起难过的表情,疑惑的回过头:“怎么了,难道没吃饱吗?”
“既然送我这么寒酸的食物,那我就勉强告诉你,现在的我,有了新的名字,叫——”
风很大,但是他还摘下了宽大的帽子,淤青的眼圈已经消下去很多。
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映着月色,万千情绪纠缠,难以解读。
“恭喜你啦。”
新的名字,也是新的起点。
我回以最真挚的笑容,可能这在他看来,是很傻的样子,毕竟顶着一张肿脸,谁看了都会想笑。
[67]
以不一样的身份,重新踏入这片土地,究竟是对是错呢?
沿着记忆中的路,我看到了曾经因为眼狩令而躲避的故人,如今重又拾起对生活的期待。
时间不会让一切留存于不变,也有加入反抗军,并丧失性命的人。
在稻妻城闲步时,我看到了一把很熟悉的佩刀。
我快步追上去,找了个理由便轻易从那陌生人口中套到了话
“……我没有见到五十岚老师的最后一面,这把打刀还是五郎大人从战场中唯一带回来的东西。”
“难怪,这是一把好刀。”
我的目光落在那把刀上,不知道是在真心夸赞刀,还是持有这把刀的人。
“不过老师很厉害的,因为反抗军大多都是半吊子出身,老师有时间就会来教我们怎么用刀。”
“他总把一些话挂在嘴边,说什么[他的流派叫沧源鸣流,是最厉害的流派……]什么的。”
我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想要说出平常的话,来掩盖一下心情。
可是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木讷的点了点头:“噢噢原来是这样……”
之后那人又说了很多,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才二十出头,才刚学会一点刀法,为什么要去战场啊!战场残酷,接受过正统训练的幕府兵可不会手下留情!
我想破脑袋,也不能理解,没有神之眼的他,为什么要反抗眼狩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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