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辰来时无影,去时无踪,离开了太子的月华殿。无人知晓,在这个静谧的夜晚,他与太子之间揭露了彼此最大的秘密,也因而解除了一切的解的一致对外……
次日,康宁宫内突然传出。太后昨夜升了恶疾,全身瘙痒不止,其状态诡异的令人发指。
康宁宫内,金丝楠木的床榻上,层层纱帘垂落,里面的人,赤身裸体,呻吟不止,时不时的,还会诱发一阵,令人匪夷所思之声。
守在外的宫女,一个个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招惹到了这位瘟神。
“太医,快给哀家请太医来!太医!”
帐内传出撕心裂肺的声音,一个老嬷嬷,面色慌张,步履匆匆而入。
“太后太后,张太医来了!”
“臣参见太后!”
“张太医,张太医!快,快救救哀家!”
“是,臣这就为您诊脉!”
太医手脚匆忙的,拿出带来的东西,从帐内拖出一只手,便开始诊治起来。
可只见,顷刻间。他的面色忽然变得沉重而又复杂,用匪夷所思的眼神,透过那层层朦胧的床帐,看着那扭动的躯体,因为难受而狰狞的脸色。
沉思了半晌,他极其为难的开口。
“这……还请太后娘娘屏蔽左右。”
躺在床上的太后,现在还哪有时间顾虑这些?她身边的贴身嬷嬷见了,赶紧朝外面使了个眼神道:“你们都下去吧,无召不得入内”
“是。”
见人都走了,太后的贴身嬷嬷,这才焦急的询问道:“张太医,太后究竟是怎么回事?”
“昨日还好好的,这今日怎么就突然生了恶疾?”
而且还是这样的怪病,只是后面的话她并没说出口。
“依臣所见,太后这是得了癔症。”
“此等癔症,名为春癔。”
“也就是俗称的花柳!”
“放肆!”
床上的人突然怒吼了一声!发丝凌乱的她连双目都变的鲜红了起来。
她可是一国的太后,是将来要驰骋江山之人!
怎么会的这种病!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庸医这群庸医!
太医听了,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求饶。
“太后恕罪,太后恕罪!臣该死!”
“可还请太后相信臣的医术,臣所言,句句属实。”
“滚!”
张太医闻言,吓得半死,连滚带爬,正准备出去时。
却被太后身边的嬷嬷给拦住了,太后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而她还保持着清醒。
“张太医您不能走啊!”
“您走了太后怎么办啊?”
“太后息怒,病急不忌医!”
“还是先让张太医,给您瞧瞧再说吧。”
“若是现在此时在宫里传开!”
“到时恐怕有损您的声誉啊!”
已经难受到极致的太后,也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番折磨,终于在听到劝说后,拉回了仅存的一丝理智。
她也觉得自己这病,得的太过诡异,况且只有她自己知晓,就在前日,她曾与他行过鱼水之欢,而这个病也是在那之后才得的。
所以若真依照太医所言,自己极有可能,当真是染了那种不干净的病!
该死,真是该死的玩意儿!
等她好了,一定将其赐死,不一定要让他死的很难看!
可太后有所不知的是,她所想赐死的人,早已成了太子的刀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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