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底忐忑不安。
“罢了,你身子刚有好转,不宜在外久,跟我回屋吧。”
书房里,黎瑾修坐在案台前:“过来吧。”
走近,你这才发现,这扇窗正好可以看到,自己刚刚所在的位子:“庄主方才一直坐在这里。”
“嗯。”
无语中,原来如此……望向素琴,看来回去的好好敲打敲打,这丫头才行,如此自作聪明,擅作主张,以后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李总管:“庄主,夫人的药煎好了。”
“啊哈哈哈,刚才妾身的药不小心洒了,本想从新在煎一碗来着,没想到庄主已经吩咐了,妾身莽撞,劳烦庄主费心了。”
“无妨,以后为夫亲自照看你喝药,就算是再莽撞些,也没关系。”
亲……亲自看我喝药,那岂不是一天要见他很多次,不要啊……你无奈的喝下药。
“这药虽苦?忍一时就过了,可身体要是有疾的话,便会时常烦忧,亦无心他事。”
“你虽自幼习武,身体比旁人强些,但到底是大病一场,须的好些调养一番才行,切不可大意,以免落下病根。”
“谢庄主挂心,妾身日后必定好好调养,不敢……再有大意。”
李总管道:“庄主,石统领求见。”
黎瑾修,递给你一副字画:“曦儿且帮我看下这个。”
黎瑾修起身和李总管走了出去。
你抬眸看去,却看见李总管,一瘸一拐的走着:“李总管的腿是怎么伤的,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痊愈。”
素琴摇头:“那是前些时日,庄主罚的,奴婢,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听闻……夫人昏迷了几日,李总管便在外面跪了几日?”
这么说李总管被罚,竟和我有关,莫非,是因着当初出城时,未认出我来。可是不应该呀,若他没有认出,黎瑾修也为什么会带兵围赌呢?
如果不是这个,那又因为什么,啧,黎瑾修的心思,当真越发难猜了,对了他方才要我看什么来着。
庭院里。
“可是有什么消息了。”
石威行礼:“回庄主属下派人四处打探,方才终于传回消息,徐大夫说的哪位神医正隐世于南岭一代。”
“你即刻前往南岭一代,务必要把神医带回。”
“属下领命。”
你正在看黎瑾修写的文字,正是那日别庄里,你所说的一些改革措施。
黎瑾修回来,坐于案前:“曦儿,觉得如何,可有不妥?”
“当初妾身只是随意一说,却原来庄主心中早有成算,且已有,如此完善具体的施行方案,曦儿之前所言,实不及庄主万分之一,实在是叫庄主笑话....”
“曦儿,不必过谦,我虽说有意,整改田制但一直未能有明确的方案,那日于别庄,听甄儿一番言论,方醍醐灌顶,豁然开朗,这才有了现如今的这纸草案,甄儿不妨参看参看,可有需改进之处...”
“....妾身,想想。”上次在别庄所说,实属被逼无奈,如今是万不可再多说的了。
须知上一世,便因着我在朝中各官员府中,安插人手,而引来了黎瑾修的不快,现下我若锋芒太盛,必然又会引来,他的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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