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顿时气炸。
凌仙儿叹息,看来今日,我想清静也是清静不了了....
姝妃父亲是吏部侍郎,行事耿直狠觉,大力支持新政日局,颇受黎瑾修的器重。
容嫔与安美人,两人的父亲虽官阶不高,却也是革新派,她三人,与姝妃一道,自成一派...
容嫔,家人支持左相,在宫里,自然是与惠妃站在一边的。
还有留在宫里的其他妃嫔,也都有自己的小团体....
说起来,前世,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是在孤军奋战,对付所有靠近黎瑾修的人。
啧,还真是四面树敌啊!不过,姝妃今天敢这么说,必然是从林侍郎那里,听说了些么?
看来这个时候,黎瑾修已经开始为新法的施行铺路了,只是你们,无故拖我北疆下水,我便不能由着你们说下去了!
“北疆气候恶劣,土地也并不肥沃,本宫以为即便有人逃难,也甚少,选择北疆,妹妹的话,还有待商榷。”
“不过,说起这抢地一事,本宫倒着实遇到过一桩......”
“哦,是什么事,说来听听。”
凌仙儿颌首:“说起来,也已经是六七年前的事,那日臣妾去庙里祈福,途中,见一妇人并两个孩童,衣衫褴褛,形容憔悴。”
“臣接不忍,便施舍了些银钱与她们,又细问之下才知,原那妇人,本是乡下一农户,因幼子病重,便将地,抵押给了当地的大户。”
“臣接看着他们着实可怜,便命人将此事,告知了当地的县令,几番周折后,终是将地赎了回来,也算是帮了那农户一把……”
男人脸色微沉:“想不到,朕的子民,竟需要卖地,才能付得起看病的钱……”
尼玛,我已经说得很隐晦,想不到他仍是一语道出了关键,看来,我可以接着说下去了。
“因着此事,臣妾对普通农户的事情,也算了解了。这几年,一直反复思量,越想越觉得问题严重……”
“臣妾斗胆,请陛下恕了臣妾的妄言之罪,臣妾方才敢说.....”
黎瑾修错愕,复杂:“你在朕面前,当真是越发的拘谨了....”
“也罢,朕便听听,究竟是什么话,让朕的皇后想说却又不敢....今日,你只管说便是,不论你说什么,朕都恕你无罪。”
“臣妾所帮的那农户家中,上有老父老母,下有一双儿女,并还有一个尚未成家的幼弟,共七人,却只有瘠田四亩,所纳两亩赋税。”
“而那买地的大户,家中良田百亩,纳的却只是,十几亩地的赋税,故而,即便有地,那农户也出不起看病买药的钱。”
“田赋不均,导致贫者愈贫,富者愈富,隐田逃税,致使县衙里的田租赋征税,赋税收不上来。”
“国库亏损,官官相护百姓苦之,一环扣一环,长此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北疆土地贫瘠,多以牧民为主,尚且那其他地方呢?岂不只会更甚?”
男人激亢:“你说的不错,恃势霸田者,逃赋抗税者,实乃国之隐患!可恨至极!”
轻轻呼出一口气:“所以不得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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