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禹紧盯着罗静姝,眼神里透着凶狠:“你到底知不知道侧妃有孕的事儿?”
罗静姝满脸不可置信道:
“殿下是不信臣妾吗?臣妾说过了,并不知道侧妃有孕的事,推她落水也不是臣妾干的啊!难道在殿下心里,臣妾就那么蛇蝎心肠吗?您怎么能这么想臣妾呢?臣妾是由祖父亲自教导长大的,怎会向平常女子一样争风吃醋,暗害妾室呢?”
齐禹看着罗静姝眼中的伤痛,眨了眨眼,想到太傅后,还是放缓语气开口道:
“你是本殿的正妃,自然信你。那依你所言,应该是谁害的侧妃?”
罗静姝扶了扶额头,闭眼想了几秒说:
“侧妃妹妹有孕的事,连臣妾都不知道,偏偏贼人知道了,说明东宫有奸细。今日人多眼杂,保不齐是什么不想要皇家有下一代子孙的人干的,殿下可以想想您没了后代,对谁更有利。”
齐禹按捺住自己的暴戾脾性。
每次都被父皇管教的他,表面上非常遵从皇帝的教诲,实际上逆反心深深发芽,长期得不到发泄的他,性子里多了几分暴戾。
他当然知道皇宫不太平,总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背后谋划着想害人性命。
他以前以为是后宫嫔妃之间的明争暗斗,但后来几个嫔妃相继失子,贵妃逝后,莲华也性命垂危,好在她命大挺过去了。
当时母后惊慌失措,生怕他也夭折了,父皇也在他身边安排了很多人保护。
那时候起,他才知道他们皇家血脉留存不易,敌人在看不见的地方准备着趁虚而入。
同年母后崩逝后,千叮咛万嘱咐,希望父皇好好教养他。
父皇秉持母后遗愿,加上就他一个皇子了,对他更是小心翼翼。
这里不许去,那事不许做,将他当成瓷娃娃看待,实在让他心烦,偏偏还不能表现出来。
他断子绝孙对谁有利?
对那些皇亲宗室有利啊,因为他没有后代,登基之后总有一天需要过继,从宗室里挑选合适的下一任。
但这下手为时尚早,他还年轻,何愁没有后代?
就算侧妃和正妃不能生,其他贵女不也能孕育皇嗣?哪个宗室子弟能保证下一任皇帝会从他们那一支中挑选?
不是内忧,便是外患。
难道是朝云国准备南下进攻,提前做准备,打算从内部瓦解齐连国?
可是据线报,朝云皇帝目前并没有挥师南下的计划。
齐禹还在细想时,罗嬷嬷在太子妃耳边轻声禀告:
“娘娘,侍书过来了,说是客院的夫人小姐们都安抚妥当了,就是时间一长,怕是不妥。另外并没有发现她们中有异样的地方。”
太子妃点了点头,让侍书先回去。
江淑月见两人陷入沉思,绞着自己的绢帕,抬步走近细瞧地上的包袱。
她让旁边的侍卫打开包袱,看到里面的东西,瞳孔微缩,这款式和做工一看就不是一个婢女能拥有的。
她打断了两人的沉思:“太子表哥,您快来看看里面的东西。”
齐禹闻言走到江淑月身边,看到包袱里的东西,也是一惊。
他表情难看,里面有些银子和衣物,那不是他关心的,他盯着那个金镯和金步摇,一顿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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