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沫不错,继续努力
苏庆听帝沫终于理他了,松了一口气。
那他是不是可以借机……
苏庆:妻主,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帝沫……所以这碗粥就是用来贿赂她的?
帝沫什么事情?
苏庆:妻主,苏沫得的不是病,而是中了毒
帝沫中毒?
帝沫……扯过来扯过去,又扯到那家伙身上了。
苏庆给帝沫简单说了一下他们聊天的内容。
苏庆:妻主,这毒你能解吗?
帝沫……这是想让她放血吗?
帝沫我等下看看,毒入骨髓就没办法了
苏庆:妻主,我就知道你最厉害了
帝沫……不是她厉害,而是毒王丹厉害。
把苏沫毒一解,这两人就更疯了。
苏沫被囚禁的那段时间刚好是原主去军营的时候。
她的那些属下,谁胳膊上会有红痣呢?
听半桃说她手下的人没有几万也有几千。
那她总不能一个个去看人家胳膊吧?
那得看到啥时候去。
真伤脑筋,除了防敌还要防自己人。
苏庆把碗端出去,想起他的软毛织锦披风今晚就完成了。
到时候给妻主一个惊喜,妻主肯定很开心。
深夜的寂静中,苏庆轻快的步子在暗房和里屋来回的穿梭着。
天上无数的星辰在无限的寂静中闪耀着。
帝沫……这是想告诉她,自己是一视同仁吗?
才不要,她要的是特殊,是偏爱,她才不要和别人一样的对待。
帝沫看苏庆还是没有要进屋的意思,便轻轻吹灭几盏银烛。
苏庆看里屋的烛光灭了,不是说好等他一起睡的吗?
打开百宝嵌柜,取出里面的软毛织绵披风,每一针每一线,都表达着他对妻主的爱。
进了里屋,重新点燃了一盏灯,一点点黄晕的光,苏庆蹑手蹑脚地蹭到帝沫旁边。
苏庆:妻主,你睡了吗?
苏庆见帝沫没有反应,便把披风放到帝沫的枕头边,这样妻主明天一醒来就能看到了。
苏庆:妻主,我也不知道你生辰是什么时候,嫁给你的这段时间,都没给你过生辰
苏庆:妻主,我知道你是皇女,什么金银珠宝,华贵服饰肯定都司空见惯了,但是妻主,这件披风是我亲手做的
苏庆:希望妻主会喜欢
苏庆亲吻“熟睡”中的妻主,随后握住妻主的手,十指相扣,很快就睡着了。
帝沫轻松的从无人之境脱离,她还以为夫郎又要提苏沫那件事情了,所以就不想搭理。
原来是想送她披风啊……还说了这么多话。
在现代,小时候她可喜欢过生日了,可以吃蛋糕,还有礼物。
但长大后,她就没过生日了,也不记得生日是哪一天了。
小时候很想快长大,长大又很怀念小时候。
帝沫轻轻抚摸着披风,买的跟亲手做的,意义就是不一样。
这个傻瓜,夫郎给的,就是最好的,什么贵重的东西都比不上。
说是剪纸,原来是在给她准备惊喜。
软软的,颜色也很温柔,高贵又不失优雅。
帝沫小心翼翼的把苏庆的手指头扳开,穿上披风。
这要是在战场上,那得多威武。
“你身上的披风都破成这样了,等我回皇宫了,亲手给你做件新的。”
谁,这是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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