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沫哭叭,哭出来就会好受多了,但是只能哭一小会儿,因为眼睛受伤了,不能多哭,谁打的,告诉妻主
帝沫给苏庆擦着眼泪,听着那无法抑制但终于忍不住的哭声,心都碎了,那些泪水浸透着帝沫的心,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帝沫好啦好啦,到底是谁干的?
苏庆啜泣着,声音不是很大,但很有穿透力,听着让帝沫心疼。
有妻主在身边,他什么都不怕了。
苏庆:妻主,我没有想动手打他的,他想要我的发钗,把我路挡住,不让我走,说我身上有脏东西,赔钱货,扯我头发,掐我……
泪水又模糊了双眼,哭得很伤心。
大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是一惊,这还是平日那个乖乖巧巧的杨秋安吗?
杨秋安想要为自己争辩,帝沫那双眼晴散发出危险的目光,一股寒气直逼杨秋安的内心,他瞬间闭上了嘴。
帝沫目光落在苏庆身上,寒气马上就散去了,周围的温度也上升了不少。
杨秋安看着这差别对待,不服气湮没了整个心间,心底有一丝不甘开始泛滥。
凭什么,他可是镇长的儿子,怎么就比不过一个连自己身世都不知道的赔钱货?
身为镇长的儿子,他却被一个赔钱货挤兑着,他可从来没有这样憋屈过。
还有沫渣子,她不就是做了点生意吗,有什么好得意,他娘是镇长,不给他面子,就是不给镇长面子。
气愤迅速占领他整个大脑,抢在苏庆前面说。
“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是你挡我路,你把我肚子打得那么疼,打我肚子又打我脸,我当时都疼的……”
帝沫然后?
帝沫一开口,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就像是暴风雨将临之际一般。
苏庆也止住了哭声。
帝沫然后呢?
帝沫的眼中,仿佛凝结着南极的冰川,杨秋安看一眼,就觉得寒意凛然,打了个寒噤,再不敢多说什么。
那一刻仿佛“眼神是会杀人的”成了真,杨秋安他爹也下意思的想要远离。
沫渣子以前打起架来可是不要命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那种。
虽然他妻主是镇长,但是遇到这种不怕死的,也没有什么办法。
还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吧。
“别…别说了,就这样吧。”杨秋安他爹战战兢兢道,惹不起,我们躲的起。
就怕躲也躲不掉。
帝沫眼中透出不明的情绪来,以为别说了就可以了吗?
镇长也不知说些什么,她这个儿子可真是不让人省心。
“沫……沫姑娘,这也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要不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吧,我替我儿子给你赔不是了。”帝沫总会给她这个镇长面子吧。
帝沫过不去!
怎么就能这么过去,她的阿庆都伤成这样了,说过去就过去了?
她不是来讲道理的,她是来给阿庆撑腰的。
阿庆受的伤,受的委屈,她都要一一讨回来。
伤害阿庆的人全部都不得好死。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那一刻都凝固了,帝沫的眼神让镇长不敢抗拒,像个木偶一样等待着帝沫下一句话。
沫渣子还是沫渣子,骨子里的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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