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庆:真的是我想多了吗,真的不是妻主嫌我去会添乱
添乱倒不会,就是会乱心……
帝沫当然是想多了,我的阿庆这么乖
苏庆:可是妻主都没有说想我,就只顾着弄那些草药,妻主说想我,我就跟妻主出去
帝沫被苏庆一个臂弯拥住,就像在禁锢着她,那表情还带着几分邪魅。
想你?
我好想你?
什么跟什么嘛,腻歪不腻歪。
都老夫老妻的了,心里知道不就行了。
帝沫故作轻松,偏一下头,移开目光,放眼望去不知道该停留在哪个角落里,干嘛用这种表情看着她,不知道很容易……
苏庆:妻主是不想愿意说想我吗,说一句想我就这么难吗?
苏庆低着头,头发碰到她的脸颊,嘴唇都快要蹭上来了。
忍,忍字头上一把刀。
膝盖……也碰上了,怎么她变成被动的了?
苏庆:妻主,你都不愿意看着我
看…看着的,帝沫不得以把目光移了回去。
苏庆的嘴碰到了她的鼻间,起伏的呼吸气从耳朵划到她的脸蛋,她胳膊肘那里的衣服被苏庆另一只手拉的紧紧。
这,这是要干嘛,这是要玩火?
没听说过玩火很容易自焚吗……
苏庆:妻主,你说你想我,很想我
苏庆抱住她的脖子,看到她的耳根红红的,他的耳根也在发烫。
苏庆:妻主,我身上的气味好闻吗?
他还特意带了甘松香香囊。
帝沫好,好闻
苏庆:那妻主就多闻一会
帝沫……那也没有那么好闻……太上头了这感觉,诱惑,赤裸裸的诱惑。
像极了爱情……
青涩徘徊的吻不断落在帝沫脖颈间。
搞什么?!她才是狼,怎么能被小羊羔给撩了,还这么轻易就被撩了?
帝沫神情迷离,用了点力把苏庆推开。
要命,要命!
帝沫我,我一个人去,你在家好好待着
帝沫连熬好的草药都没拿,就只有随身带着的银针,也不管身后苏庆的表情是否受伤。
很狼狈,有点像落荒而逃,感觉自己的心脏要炸了一样。
苏庆看着冒烟的草药,妻主,又忘记拿东西了。
就像上次忘记拿银针一样。
这可都是长老们教他的取妻之乐,他自己也琢磨了好久。
他不小了,他要给妻主看他已经长大了,再说了妻主的规矩是死的,他人是活的,他可以有一个和妻主的孩子。
帝沫一路上念着清心咒,浑身烫的都感觉自己是发了高烧,得来一支退烧针。
清心咒跟本屁用都没有!她应该被冻在冰箱里才对。
这还是她认识的小奶狗吗,怎么变成大狼狗了?
阳光倾泄,透过樟树的缝隙,光影斑驳,香樟的香气和着阳光的温柔,随轻风拂过,吹起帝沫鬓边的碎发。
李佳愁:恩主,你在碎碎念念什么呀,我怎么都听不懂呢?
李佳愁等着帝沫等睡着了,听到声音才清醒。
帝沫我没念,我什么都没念
李佳愁看着粉面生春的帝沫,像九月里熟透了的苹果一样,变得秒懂起来了。
小别胜新婚嘛。
李佳愁:恩主,你是不是在念什么咒语啊,小时候听长老们讲故事,那些神仙念咒语,就能喷出火来,恩主,你是不是也会喷火啊?
帝沫……她可没那么厉害,她只是现在浑身都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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