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
“沙参,性味甘,微寒,归肺,胃经,功能养肺养阴,益气生津,祛痰止咳,清肺火……”
帝沫九柠
九天揽月,柠月如风。
帝沫九柠,你不要再说了,我都知道这些
苏庆嘴角微微下垂。
苏庆:妻主,九柠是谁?
苏庆脸色一变,轻轻拉扯着帝沫的衣服,话语里面带着哭腔,这好像是个男子的名字。
帝沫九柠,沈九柠,你不知道自己姓啥啊
愁眉似锁难开。
妻主为什么醉酒后喊的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别人的。
沈九柠,沈九柠到底是谁,为什么以前从来都没有听妻主提起过?
苏庆的星眸里出现了泪珠,滚落到心间上。
苏庆:沈九柠是男……是女子吗?
帝沫……这怕不是炼丹炼傻了吧,还是去做了啥变性手术?
帝沫是男的
估计是啥老年痴呆症犯了,哎,年纪轻轻的就得了老年痴呆。
帝沫突然舌头一疼,嘴里的血染上了贝齿。
自己咬到舌头了?可是也没有吃啥东西啊,有人给她说过咬到舌头是想吃肉,可她现在也不想吃肉。
帝沫吐了一点血沫,有些迷糊,睁开了醉眸,视野渐渐清晰。
她的阿庆,怎么哭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咬了妻主,男子在家从母,出嫁从妻,他不能,也不可以这么自私的,这样有失夫德。
可是,他就是很难受很难受,他不想,也不愿意把妻主分享给别人,可他又怎么敢去奢求。
帝沫阿庆,我刚好像把舌头给咬到了
帝沫以为苏庆看到她吐血了,所以才哭,手忙脚乱的擦干净眼泪,头沉沉的靠在苏庆身上。
妻主,能不能不要喜欢上别人。
能不能就只是阿庆,就只能是阿庆。
妻主的温柔,偏爱和例外就只给阿庆。
就算说他自私也好,贪得无厌也罢,他都不在乎。
……
清晨,炊烟渺渺,薄薄的云雾自天边传来,与天儿相连着。
帝沫睁开眼睛,头微微有些疼,口干舌燥的,起来端起了一杯热水润润嗓子。
帝沫嘶……
舌头疼,估计是昨天喝酒喝的咬到舌头了。
原主的记忆……昨天还隐隐约约的,现在怎么想不起来了,算了,这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等药性慢慢发挥起来就好了。
帝沫……她的衣服被换了!!!!
等等,这是女尊国,她一个女子吃不了亏,不过,她没有对阿庆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苏庆低头在种些小青菜,视线空洞无焦点,感觉周围的一切变得迟缓起来,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
帝沫阿庆
苏庆吸了吸鼻子。
苏庆:妻主,刘迎秋的妻主让你去她堂哥那里一趟,她说她堂哥不舒服,想必是余毒没有清理干净
余毒没有清理干净?不应该啊!应该是什么别的毛病吧。
帝沫阿庆要不要一起?
苏庆:不要,我还要种菜呢
苏庆拨了一下碎发来掩饰自己的视线。
好叭,以前还说她在哪里,自己就在哪里,这么快就食言了,这些菜,等种出来了,把你们全部给吃光。
……
帝沫边走边想,阿庆这是怎么了,会不会自己真的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吧,不对啊,那阿庆也不应该是这个态度,肯定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做什么,让阿庆有点小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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