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沫让李晓愁在山洞外陪着苏庆,嘱咐着不要跑太远。
赵芷雪:沫姑娘,这是换药了?
赵芷雪闻了闻草药,略带迟疑,半带轻笑道。如果不是知道帝沫是在给她治内伤,她都怀疑是来折磨她的。
帝沫嗯,重新给你换了几味药,都是些活血化淤的
帝沫赵姑娘,你和药王谷是什么关系
帝沫的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
赵芷雪:关系……我与他……
赵芷雪:我与药王谷是……
赵芷雪揉着眉心,仿佛是在掩饰着什么。
帝沫赵姑娘看起来有难言之隐,我只是在想,赵姑娘给我毒王丹,想必与药王谷的掌门人关系甚好,可是如果与药王谷的掌门人关系甚好的话,赵姑娘的内伤早就已经得到治疗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赵芷雪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位身穿宝蓝色暗紫纹云纹团花锦衣的男子,她有资格告诉他吗,就算告诉了,他会关心她吗?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如果与他关系甚好的人是她的话该多好,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帝沫赵姑娘,我给你开了个方子,你按方子抓药,过些天再见吧
赵芷雪看了看手中的方子,这……是鬼画符吗?她怎么一个字都看不懂。
赵芷雪:沫姑娘,这……
赵芷雪的眉毛弓起像两座拱门。
帝沫看了一眼,迅速的一把抓过来,真的是,怎么把自己的失败案例拿出去了。
帝沫拿错了,那个是我闲来无事画着玩的,这个才是方子
赵芷雪:沫姑娘的闲情逸致也是挺特别的
赵芷雪接过方子,看了看,比上一张……好点了吧…勉强能认出来。
帝沫走出山洞,手中多出了一张十万两的银票,赵芷雪真是大方,想来曾经也是花韵国的二殿下,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
帝沫怎么不接?
以前看到她给他银子什么的,可开心了,怎么今天……这银票也不是假的啊,是怕钱烫手吗?
苏庆:我,我不敢,妻主,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银票,更何况是一张面值这么大这么大的银票
苏庆摇摇晃晃后退一步,他就算剪一辈子的剪纸也不可能会挣这么多。
帝沫拿着,拿着又不烫手
苏庆拿着银票,真的不烫手,有了这些钱,他都不用去剪纸了,不过……这样会不会让妻主觉得,他很没有用啊。
帝沫阿庆,怎么了?
平时不是挺喜欢钱吗?怎么有了这么多钱表现得不开心。
苏庆:没事,妻主,我得藏好,免得土匪发现了,惦记着
原来是这样啊,也对,这里也没有个什么银行的,钱多了也不踏实。
被稀释过的夕阳轻薄又透亮,全部落在帝沫的眼睛里,而她的心思全在她的阿庆那里。
……
花韵国。
皇室里,太平宫。
国师慵懒得躺在紫玉珊瑚屏榻上,一只脚拍着地面,缠丝玛瑙盘上放着青梅羹。
“这花月国的二皇女办事速度也太慢,也怪我疏忽,才会让那小崽子多活了这么多年。”国师神情淡漠,双眸幽沉似古井。
“国师,那现在应当如何?”
“她成不了什么大器,对我也构不成什么威胁,想不到她消失了后,女帝还挺难过的,竟然还下旨说要找回失落在民间的皇女,也不知道是在做戏,还是什么。”
“二殿下,我其实还挺期待你的表现的,不过不管怎样,你都是要被我终局的。”国师把玩着手上的扳指,轻微的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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