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疑心是府中的奴仆用损坏的名义偷盗主家的财物,遂把几个儿媳都叫来,让她们管束好家里的奴仆。
大夫人是嫡长子媳妇,自老夫人颐养天年后,就开始执掌一府的大小事务了。
老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要好好管束下人,跟指名道姓骂大夫人管事不力,也没什么区别了。
大夫人又生气又委屈,当着婆婆和弟媳们的面不好发作,回了房就叫人狠狠查。
这一查就查出了大事。
别的房不过是有一两个婆子媳妇什么的手脚不干净,偶尔把不打眼的瓷器、摆件谎报损坏,偷拿出府卖钱。
他们大房却是在嫡出姑娘的房里,查出了个大老鼠。
这个大老鼠便是宝铃的贴身丫鬟玉梅,嬷嬷们在她的房间里查抄出好几百两的银票、报了摔坏的宝铃的首饰、值钱摆件等物。
玉梅家的邻居也说,玉梅的父亲欠了赌场大笔赌债都是靠玉梅一人周旋还账的。
宝铃大为恼火,也不听玉梅苦苦哀求,让嬷嬷们把她拖出去活活打死。
大夫人为人高傲,与弟媳们都处得不好。
这会大夫人房里闹了丑,弟媳们可不得好好替她宣扬宣扬。
于是乎,他他拉府大房的嫡姑娘身边出了个偷儿被活活打死一事,就在附近几条街都传开了。
这下,那个占了玉梅大便宜的当铺掌柜,白玉佛牌拿在手里就跟烫手山芋一样了。
他怕他他拉家的人找上门要他还东西,连夜就把白玉佛牌卖给了一个外地来的大户人家少爷。
那位少爷买这佛牌是为了送给住在京城里的外祖父贺寿的,他外祖父武官出身,干了一辈子捉贼剿匪的活,一下子就认出来那玉牌上雕的不是什么正经佛,而是白莲教供奉的邪神——无生老母!
老太爷被自己的外孙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以为外孙入了那邪门的教派,还要来祸害亲人。
当即就叫人把少爷绑起来打一顿。又派人去叫自己当健锐营正参领的儿子回家,商议该拿这个不肖子孙如何是好。
健锐营正参领索绰罗·石伦正是承恪的顶头上司,他连夜赶回家审问自己的亲外甥,才知道是闹了误会。
虽然说这玉牌的确是白莲教的邪物,但外甥并没有误入歧途,他只是不学无术了点,没有认出来这买来的佛牌不是真佛而已。
松了一口气之余,石伦也想起来,承恪正辅助大理寺查的那个大案。
石伦便把玉牌交给承恪去查。
承恪找到那当铺,掌柜的一开始还以为是他他拉家来找自己讨回失物呢,咬死不认。
承恪也不跟他废话,直截了当告诉掌柜的,那玉牌乃是白莲教信物,若是掌柜的不说出典当人是谁,那他就只能认为掌柜的就是那罪该万死的白莲教徒,把掌柜的一家老小都捉走审问了。
掌柜的被这个要祸及三族的罪名给吓坏了,哭喊着把典当玉牌的玉梅给交代了出来。
承恪的手下追到玉梅家,玉梅的邻居们告诉他,玉梅因为偷盗主家财物被活活打死了,家里的赌鬼父亲和病弱母亲也被主家给发卖到边塞去了。
那玉牌价值千金,承恪自然不会认为只是个奴婢的玉梅就是它的主人。
承恪把情况汇报给嘉亲王,嘉亲王准他带人去他他拉家查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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