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副的忠孝子的模样啊!
凤倪浅冷冷一笑,瞥向了那中年男子。
那一瞥,却是让那中年男子心虚了。
他咽下了一口唾沫。
细细看去,就会发现他的额上已经蒙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中年男子:鬼......鬼医,你不要,再折腾我父亲了!
他叫嚣的底气明显弱了很多。
最后几个字的气场全靠硬撑着吼出来。
出去买药的人回来了,凤倪浅拿到了药,就取出了工具开始制药。
她没有避讳众人,现场就开始制药。
凤倪浅是这样想的。
如果说,她自创的独门制药手法能让众人看看就学会,她倒是不介意教一教他们。
众人看着她娴熟的手法眼花缭乱。
心下对鬼医钦佩就多了许多。
最后,凤倪浅手中的瓷盘里,只剩下一颗淡黄色的药丸。
凤倪浅快速地拔出了那个老年男人身上的银针。
将这颗药丸塞进了那个老年男人的嘴中,又扎了几针,让他将这颗药丸吞下。
片刻,她取下了银针,又在别的几处扎上,一会儿又取下了。
围观的众人愣是看不懂她的做法。
在她再一次取下银针的时候,那个老年男人睁开了眼睛。
胆子小的人已经尖叫出声。
胆子大些的不住的颤抖。
这人是,起死回生了?
凤倪浅看向那个中年男人,眼中满是讥讽。
她冷冷道。
凤倪浅这就是你死掉的老父亲?区区假死药,也敢来诬陷本鬼医?
那个中年男人张着嘴巴,却是一个字眼儿也蹦不出来。
老底儿都已经被人翻出来了,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凤倪浅是谁指使你的?
凤倪浅冷冷地问那个中年男人。
那个中年男子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眼神坚定,仿佛已经视死如归。
那个刚刚苏醒的老年男人已经被毒得聋哑了。
说不了话,也听不见声音。
用的,是肆鬼花的果实。
肆鬼花是一种十分漂亮的花朵,除了其果实中含有剧毒,其他部分都是无毒的。
若是处理得当,它的每一个部分都是不可多得的良药。
解肆鬼花毒性所需的药材一时得不到的。
为了尽快揪出幕后主使,她只能从这个中年男人身上下手。
假死药,肆鬼花。
哪一样都不是易得的毒。
那个中年男子和那个老年男子的手很粗糙,长满了茧子。
衣着布料也是劣质的。
他们并非是什么好人家,怎会同时拥有两种稀有的剧毒?
况且,她与这中年男子无冤无仇。
他吃饱了撑着过来诬陷她?
幕后主使,另有其人!
凤倪浅见他这淡淡地笑了。
凤倪浅不说是吧?那就让你尝尝本鬼医毒的滋味儿!
凤倪浅取出了一份毒药,道。
凤倪浅崔嵘,给他喂下去!
崔嵘:是,楼主!
崔嵘接过了毒药,上前强制那个中年男人吞下。
凤倪浅取来了一把椅子,悠闲地坐着。
等待这个中年男子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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