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心里,默默道了句感谢。
饶是我大学三年性格孤僻,不与人相知,这三个却从来没在任何一次集体活动中忽略过我。当然,最后都是以我拒绝为结束。
说起来,略对不起她们。故而唱歌喝酒的钱,我也给出了。
只是后半程,我开始犯起了愁。
一个人,怎么把三个醉鬼拖回去?
房门猛的被推开,在我混沌之际,迎面铿锵着走过来一身影立于我眼前。她剪了短发,烫了微弯,打了耳洞坠着十字,穿着松垮的衬衫,居高临下看着我。
“这三年,过得可好?”语气阴森,话说的简单。
我本想站起来,起了一半的身子重新被按下去。
她道:“阮阮,你知道欺骗我的后果吗?”
“我哪里欺骗你了!”此话说我,觉得甚冤。
下巴被她食指勾起,冰凉凉的戒指刺得我一哆嗦。
她同三年前,变了许多。眼神凌厉,动作轻浮,宛如情海里混迹而过的浪子。慢慢俯身于我眼前时,似乎是...想吻我?
警铃大作,我一把将她推开,怒道:“邱枫,你疯啦!”
她唇角一勾,笑得邪气,“你才知道我疯了吗?”
说罢,未及我有所反应,一步踏来,单手揽我入怀,低头吻于双瓣。
老天爷,纵我两世为人,哪里能想到会受此屈辱。就要一掌扇过去,被她另一只手截住,强迫我背到了身后。
怪我这三年再也没运动,论力气,着实不是她的对手。
这种吻,哪里是吻,简直就是泄愤的啃咬。只要我不出声示痛,她就接着注力,直到我哼唧着疼才松一松。再继续换一边咬,接着注力,再等我哼唧才松一松。
饶是我脸皮再厚,这种情人间的挑逗也着实不想发生在邱枫身上。
要不是舍友都醉得不省人事,我真的就是立马社会性死亡现场。
“阮阮,三年来,可有想我吗?”她抱着我,将我囚于她身前,话语喷洒在我耳旁,气流扫过有些痒痒。
我侧过头,哑声道:“没有。”
她一下咬住我的耳垂,在我准备呼痛的时候,却没有进一步加力,只用舌尖轻轻地来回扫着垂尖。
简直...“痒死了!”
她才放开,又问道:“思念过我吗?”
苏琪琪突然醒过来,望着我问道:“阮阮,那是谁呀?”
我刚想开口,唇瓣立时就被邱枫含住,舌头也顺顺利利地溜进了我的口腔,搅得我浑身气血翻涌、四肢无力。
老天爷,她这三年去进修了恋爱行为学吗?要命了。
我斜眼过去看琪琪,她又重新倒回了沙发上不省人事。
邱枫也放开了我,结结实实受了我一巴掌,还是邪笑道:“阮阮,你知道你有多甜吗?酒精的香气和阿尔卑斯糖的甜气混在一起,就是你的甜度。”
废话,那是我刚刚喝了酒又吃了糖,自然是混在一起的味道了。
她怎么,这么流氓了。
“你来得正好,我还愁怎么自己把她们仨运回去呢。”我实在不想在这儿耗了,尤其已经开始入夜,女孩子在外还是有些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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