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灌入鼻腔,无能为力,离着水面越来越远,就和离着人群越来越远一般,眼前出现一个微胖的长发女孩被孤立的场景,耳边响起辱骂似的语气
琳兹·艾伦(欧若拉)(又来了……)
“神气什么?”
“书呆子!”
“我们不和告状小人玩!”
“老师的走狗!”
辱骂的声音越来越多,几乎成为了脑袋的嗡鸣声
琳兹·艾伦(欧若拉)(我……又做错了什么……)
无助的看着水面,就好像在黑暗中无助的抱着弟弟看着唯一亮着光的房间,看着正在打架的一男一女,听着房间里传来的打架声,弟弟害怕的缩了缩,拍了拍弟弟的脑袋,不知从何起,早已不再是当初的那个轻浮的小孩了,想到这,似乎痛苦减轻了点
乌拉诺斯:(家庭……似乎不是那么重要呢……)
乌拉诺斯:(不知道……弟弟怎么样了)
想着,眼前闪过弟弟洁白的皮肤和肉嘟嘟的脸蛋,还有奶声奶气的笑声,仿佛从海面撒下来的光,但游轮声响起,一片阴影照了下来
和往常一样,爸爸总是在凌晨6点过来,他是普通人,和大多数父亲一般,算不上出众,不过这次,他就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你很奇怪,但要起床了,也就没多管,爸爸和往常一样去他的房间睡觉去了,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了几天
你发现爸爸从大门口走上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不过已经吃午饭了,就招呼他来吃饭,但爸爸却一言不发,虽然平时他大多时候一言不发,但这也太反常了,你没有注意到妈妈,爷爷和奶奶的脸色都变了
此后几天,你和往常一样和爸爸打招呼,想抱抱他那宽厚的肩膀,问问独属于他的那一份味道,但都被对方避开了,很奇怪,爸爸出现时其他人都不在,不过你也不在意,因为爷爷奶奶时不时出去,妈妈白天要上班,弟弟在手机,一般也不过来,你很奇怪,因为其他家人们几乎都在问你是否看到爸爸,指指爸爸,他们的脸上浮现怀疑的神色,更多的是惊恐
那是个周末,星期五晚上你闲来无事正在玩着手机,突然,客厅传来一阵嘈杂声,你没有过多操心,但嘈杂声影响到你看手机了,你不耐烦的拉开门想让那些人安静点,却看到一个有点眼熟的大爷和姑姑们聚在一起,全家也在,还有个来凑热闹的弟弟,他们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桌子,那是很常见的黄纸,还有毛笔,等等,具体你也记不太清了,总之一看就是那些江湖骗子的装备,你有些不屑,但姑姑很快注意到你,把你拉过去,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是否看见爸爸,你不耐烦的回答,顺便还指了一下,那个大爷在黄纸上画下一道符,奶奶让你贴在床头上的画上,说是辟邪
此后你被迫喝了两次由黄纸烧成灰冲泡的水,因为对科学的信仰,你拒绝了,成功避免了接下来一星期的符水,也不知道他们抽什么风,但慢慢的,你似乎想起来了,但你并不觉得害怕,因为爸爸和“她们”一样,是存在的
不明所以的看着亲戚们聚在一起,看着躺在床上的爸爸,没有丝毫波澜,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去看看他,也许是对那一次和妈妈吵架的事情后怕,也许是在怕被打,当然,只是也许
脑袋响起嗡鸣声,你没有丝毫波澜,你的情绪仿佛一摊死水般,永远毫无波澜,你总是做着最坏的打算,思索着各种意外,但这件事,让你挺意外的
你讨厌白色,尤其是宽大并且不合身的衣服,还有帽子,后面长长飘着的像带子一样的东西让你忍不住把玩,只有缝在上面的一小块红布让你感到一丝安心,粗糙的布料虽然有衣服的阻隔,但手掌传来的触感告诉你,这并不好受
冷漠的看着几乎站满整个院子的人们,那些几乎都是爸爸的朋友,邻里乡村,还有亲戚,你用二次元萝莉跪的姿势就这么看着人们来来往往,不知是不是你的想法太过黑暗,你只在他们身上看到了,一个词,“虚伪”
你并不喜欢羊肉,也不喜欢煤气罐,因为你总觉得下一秒那个就会爆炸,锅中冉冉升起的热气让3月的天似乎暖了一点,羊肉的香气弥漫这整个院落,你不在意羊肉,而在意旁边的那口锅,说来奇怪你不喜欢肉,但喜欢有肉的栖汤
几乎所有来参拜的人和半个村的人都来了,老师也破天荒的爽快的答应了你的请假,你不明白,何时家中客厅多了一个长方形的冰柜,里面似乎躺着个人,不冷吗,你无语的想着
你被要求徒手把一堆食物按压在一个陶瓷罐中,那个罐子不算高,大概有半米高,容量也不是很大,你机器般的照做,甚至压碎了你和爸爸都想吃的蛋糕,你表示,给我吃了也算呀,这些做完后,你莫名其妙的挨了奶奶一巴掌,两个人立马拦住她,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也许是疼痛,也许是所谓不甘,委屈,泪水浸湿了你的眼眶,爸爸笨拙的想安慰你,伸过手来想擦掉眼泪,但却仿佛想到什么,默默缩了回去,转身离开,你顿时暴起,周围过来五六个成年男性才勉强止住你没把奶奶一脚蹬下阳台,你的脑袋一直在疼,不过你都习惯了,并没有在意,不过爸爸仿佛去上班了,一直没有见她,还想问问冰柜里的人是谁来着
妈妈告诉你,要鞠三躬,再插香,然后磕三个头,一直要持续一晚,弟弟因为年龄小暂时不用,妈妈是因为备份不够,妈妈还说辈分小的才穿白衣服,辈分大的只用带个白帽子,还没有飘带,你在妈妈的注释下象征性的把香插上,随后就躲到一旁的沙发上躺着了
夜晚很漫长,你无聊的看起了手机,时不时妈妈会过来看香怎么样了,一直持续到后半夜,你被叫去跪在冰柜前,和你一同跪着的还有姑姑和妈妈,她们都在哭,你不明白为什么要哭,而你是在笑,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但那些都不重要
因为是小孩子,你被准许在1点后去睡觉,大人来守夜,天刚蒙蒙亮,你就被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吵醒,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杀猪呢,不耐烦的拉开门,你的房间和冰柜只隔着一堵墙,只见奶奶跪在冰柜前哭,姑姑在一旁搀扶,不耐烦的让她们闭嘴,但没用,该吵还是吵,你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好
就这样,那个冰柜莫名其妙的出现,你也被莫名其妙的被打,莫名其妙的被要求浪费食物般把食物按压在一个陶瓷罐中,被莫名其妙要求去看爸爸一眼,你几乎处在蒙圈的状态
穿着和你一样白色衣服的不同人,还有带着白色帽子的大人们聚集在街道上,你看过这种场景,妈妈告诉过你不准看穿这种衣服的人,晚上会发烧的,你莫名其妙的和穿着和你一样的二姐做着三轮车出发了,你有些疲惫,精神紧绷加上调理“她们”的事情让你睡不好,你跪着把头埋在手臂下小憩了一会儿,等车停下来时,你们来到了野外
你几乎在和爸爸玩,他从未多陪陪你,后面发生了什么你毫不在意,但爸爸却看着放入土坑的浅黄色大木盒似乎有些出神
你几乎是个学霸,是个很有潜力的孩子,老师们也很喜欢你,以至于让你的弟弟当班长,以为你的弟弟和你一样很有男子气概,但没想到你的弟弟比女生还像女生,于是就废除了,自从经历了那次莫名其妙的事情后,你的成绩开始直线下滑,你开始逃晚自习,开始抽烟,你慢慢的变成了老师口中的差生
你讨厌药片,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去过医院,因此你对爸爸的长期吃药很不解,但也没有多问,当药片融化在嘴里时,那苦味让你不自觉的反胃,甚至恶心,你把药吐了出来,你喜欢甜甜的糖,虽然得了蛀牙,但那似乎是唯一一个在死水中掀起一丝波浪的存在
你不知道爱是什么,宁(化名)是你的朋友,她是个学霸,和以前的你一模一样,渐渐的,你发觉你讨厌别人接触宁,这好像是……吃醋,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因为家庭原因,你不喜欢男生,宁对你来说很重要,当你理解这种现状有一个名字时,你开始直视你们的关系了,没错,你爱她,想和她成为情侣,但当你知道宁有了男朋友后,你开始释怀,开始疏远她,你无发直视这段爱情
什么时候……喜欢耽美却讨厌百合的人们,那些歧视同性恋的人们能理解呢……百合……是两个美丽的生命一起绽放,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不堪
琳兹·艾伦(欧若拉)(习惯了……)
你早就习惯这种压迫感,沉在海中央,上面是生,下面是死,夹在中间,生不如死,你早就习惯痛苦,甚至上瘾,语言暴力和殴打对你来说已经成为生活的一部分,多巴胺仿佛死绝一般,感情对你来说就好像人类想直接到外太空呼吸般不可能
你早就厌烦了,唯一苦苦坚持的理由就是你的小说和画画了,你的画怪诞离奇,老师调侃你为抽象派,你一笑了之
你生病了,需要吃药,但是,周期长,你要吃几年,甚至几十年,一辈子,你讨厌吃药,因为你的弟弟就是药罐子,从小吃药,因此身上总有股药味,你可不想变成那样,并且无论去哪都要吃药,你拒绝了
很自然,病加深了,你的脑海中“她们”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多,你的每个动作都有对应得人控制,“本能”你如此称呼着,你已经忘了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不断的“本能”交替着操控你的身体,你似乎……在渐渐迷失
不过……不是挺好的吗……
至少你终于可以在幻想中和家人团聚,和爱的人在一起,但……幻想终究是幻想,你还是要面对现实
你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你定好了目标,小说完结,完成最后一幅画作
缓缓闭上眼睛
爸爸……我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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