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有亮时,弟弟在阁楼下面叫大声地叫我:“姐姐要起来上学了,我早饭做好了,你要八点到学校,不然就迟到了!”
怎么早就起来上学,脑子里想一下,好像是这么早走着去上学。到学校八点上课,早上上四节课,中午休45分钟吃饭,下午要劳动四个小时才放学。这年代上半天课,做半天的事。上课老师也只有按课本上读,除了语文,数学认真教,其它都是老师读一遍书,学生自行理解。
我摸黑起来穿衣服,幸好还有点光芒,不然连裤子正反面都分不清了。穿好衣服,弟弟已经拿煤油灯上楼来了:“姐姐,你今天到没有懒床了,值得鼓励。”
我们一起下楼去了,从抽递桌上面拿起我的刷牙杯子和牙刷,到厨房去刷牙。刷完牙,弟弟已经把早饭摆好了,早饭和昨天晚上吃的一样,我们一起吃完了饭。
我从桌子上拿起我的书包开始准备走时,这时弟弟叫住我:“姐姐,你忘了带饭盒去了!”弟弟连忙从厨房去拿到一个长方形铝盒子出来,用小布袋子装着递给我,我用手接了。大概有两斤重左右。家里就那么点粮食,弟弟还这么大方。
打开大门,外面微亮了。看来太阳正在升起。多少年没有这么早起去上学,记得上初中高中那会到是五点半起床,六点早操,六点半至七点半早读。一日之计在于晨,自从工作后从来没有早晨,只有中午,下午,晚上,深夜。工作后人到是颓废,不思进取。整日拿着精神鸦片,沉迷不可自拨。
早上整个世界都很安静,但有一股生机正在慢慢爆发。一轮红日慢慢从东边的山角露出来,红色的霞光渐渐染红整个天边,光芒越来越亮,以至于照亮整个世界。这时,鸟儿到处叽叽喳喳,布谷鸟到处叫:“懒婆,懒婆。”从不远处传来鸡鸣狗吠声,牛儿也开始不停地叫:“牛妈,牛妈。”小路偶尔也有人了。
不知时间是多少,心里紧张不安,生怕迟到。只有加紧脚步赶路,还想跑步来,但骨子里的懒惰又出去了,不想跑步。这时拐过一弯,一条小马路出现在眼前,马路是泥泞的,不到2米宽,坑坑洼洼的。幸好这几天没打下雨,不然凭脚下的土布鞋走,不到十米,就得打赤脚走路了。
一辆暂新的自行车停在我面前,抬头一看。一张帅气的棱廓分明的脸出现在我眼前。他有一头微微有些凌乱的碎发,笑容是暖暖的,大而灿烂,就像,就像是那轮暖阳的化身,满满的都是阳光的味道,反乎天生让人移不开眼。小镇上还有如此阳光帅气的美男子,从记忆深处得知他是我的班长,比我大两岁,因为文革而耽误了读书时期,因而和我一样上初一。
“李安然同学早上好,要不要我载你一程。”班长热情地说道。
“阳国峰同学早上好,谢谢你的好意。男女有别,我还是准备走路上学,大概半个小时就到了。”
“没事,我们是同学,只要你手不搭在我身上就行。”阳国峰再一次说道。
“阳国峰同学,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再说我刚退婚了,现在流言蜚语满天飞。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我不想牵连无辜的人。”我坚定地说。
“好吧,那我先走了。你路上注意安全。”这时,又路过几个路人,大家不约而同看向我们。阳国峰只好骑着单车往前走。
我加紧脚步往学校去,不一会儿到达了小镇上,小镇很破烂,一条2米宽的泥泞路,街道两边是大部分是一层的砖瓦房,偶尔有个两层的出现,还有一部分是土砖房。整个小镇有两条不到100米的街道。两条街是一个十字架形分布在镇上。一条5米宽的小河从小镇边流过,水很清澈见底。
经过最豪华的供销社,供销社有两层高,在一众建筑中显的鹤立鸡群。走过十字路口,不到五十米处有一个小卫生站,只有一层左右。经过小卫生站后,再往前走300米处就到达了我们的学校一一虎山镇中学。学校没有大门,出路口进去是操场,大概1000平方米左右。操场一旁到有两棵不知名的大树,大树后面有一排土砖房,是学生和老师的宿舍。宿舍左侧有一个大食堂兼礼堂。操场另一旁砌了十来米台阶,台阶左侧是两层高的教室,到是红砖的。
我爬上台阶,往右边走,右边最后一个教室是我所在的班级,一层有四个房子,有两个房子是教师的办公室,其余六个是我们的教室。一个班大概三十来个学生,一个年级三个班。据我记忆中知,虎山中学里的学生是来自三个镇上的。文革后,上学的人好少。不,应该是这年代上初中的人好少。
我走到我的教室,这年代是按高矮顺序来排的,原身有一米五五左右,在这年代竟然不算最矮的了,在班里女生个子中排第二,第一是一米六左右,长得有点小胖,名字叫高丽丽的女生。
“李安然,你不是退学了么,怎么还来学校!”高丽丽看到我,大声地说道。
“我没去退学,只是请了一周的假,毕竟我父母刚去世。”我回答道。我走到我的课桌边,我坐在第二组第三排,这是老式的课桌,长方形,两个人共用的。同桌是高小梅,高丽丽的堂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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