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的一只手腕上戴着一条红绳,红绳上系着一缕青丝。
如果安然有注意到的话,就会发现那天在夜店里的时候,他就已经带着这条红绳了,只是安然并不想到里面的头发是她的。
此时,温客行一见到安然,他的脸上就露出了一副极端厌恶的神情。
温客行(现代):安然,我不是让你不要再来找我了吗?
听到这样的话,她应该是伤心得离开才对。
可是安然脚下一步都没有动,目光盯着他,像是什么都已经知道了,却尽力控制着情绪的样子。
蓝浅风(安然)你生病的事,为什么要瞒着、骗着我?
温客行(现代):你都知道了?
那也就是承认了……
蓝浅风(安然)什么病?
温客行(现代):你不是知道了吗?
蓝浅风(安然)我想听你亲口说。
生病这个概念非常广泛,上至绝症,下到发烧感冒。
她原本并不知道他生了什么病,她是用话炸他的,只是她忍不住会想,这种病应该是怎样的严重,才会让他把身边人给推开?!
所以,安然听到了答案。
温客行(现代):癌症晚期。我快死了,我不想拖累你。
蓝浅风(安然)你以为是为我好,你问过我是怎么想的吗?
蓝浅风(安然)在你眼里,我真的就是阿瑾的替身吗?你心里有没有那么一块地方是留给我的?
温客行(现代):安然,不是,我……你和阿瑾……
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莫名嘴拙了。
假如几生几世是真的存在呢?他该怎么去和安然解释,她就是阿瑾这样子违背科学规则的事实呢?
突然,他的瞳孔不由地紧缩了一下,因为他的唇瓣被人给封住,呼吸一点点被夺走。
这时,安然的脸色已微凝了下来,俨然是一点都不想听到他的答案。
如今的安然和当初第一世的蓝浅风差别真的不小,像是挖掘了她身上不曾展露出来的孤独、脆弱,对任何温暖都向往着的一面。
而她这个时候脸色微沉的神态和她从前的样子又是如出一辙地重叠了起来。
蓝浅风(安然)你不要再对我说,我像阿瑾这种话,我会心痛。
安然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
蓝浅风(安然)没关系,我觉得你的答案忽然也没那么重要。现在最重要还是你的身体。
*
安然强制性地让温客行一定要住院,不让他都这个时候到处乱跑。
她专门去找医生问了情况,医生是这么说的。
医生:按他的情况现在化疗一次,大概要六七千,如果要用药效更好的进口药的话,一次的费用大概要一万到三万之间。
医生:他现在到了晚期,化疗一次结束,然后下一次还是化疗,就是不断重复的化疗。
蓝浅风(安然)进行重复的化疗,能治得好吗?
医生:癌症是非常难治的,可能花了非常多的医疗费用,到最后还是……所以,你一定要先做好心理准备。
心好似被扼住了一样的感觉漫了上来,即使安然之前开店亏钱都亏要死了,她手头一分钱都没有,可是,她依然问了。
蓝浅风(安然) 医生你可以给我说一个数吗?
蓝浅风(安然) 就是,要治的话,保守估计一共要花多少钱?
医生:这个嘛,治愈的费用非常高,可能凑100万都还不够,一般家庭很可能要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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