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浅风(安然)你等等,我拿钱去饭馆给你打包一盘荔枝肉回来。
不知道她从房间哪个隐秘的角落里掏出了一根长杆,那长杆的一端好像是带着钩的。
她弯下身就把那长杆往床底下探去,然后就勾出了一个小盒子。
她把那小盒子的外壳先拿到旁边拍了两下,又擦了擦,这才放到书桌上,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零零散散的纸币和硬币,不知道她攒了多久。
饭馆里的菜从来都是不便宜的,就一盘荔枝肉差不多要二十以上。
钱在安然自己手里,还得偷偷藏好了,她是宁可一块硬币掰成两半花的,可是在温客行身上,安然从来都是不吝啬的。
温客行止住了她拿钱的手,他又把那个盖子给盖上去了。
温客行(现代):饭店里的菜有什么好吃的,说不定做的还不如我。
他直接端起了一碗饭,拿起筷子就开吃。
温客行(现代):谁说我一定要吃荤了?我就爱吃素,我好养活得很。
蓝浅风(安然)你确定?
温客行(现代):我不都在吃了吗?你就不要冒着雨去外面买什么东西了。
后来,有一次,温客行问她,如果她的手里有十块钱,怎么花?
她说会把其中的九块钱都给他花,一块钱自己留着,因为他不是说过想要花花她的钱吗?
他又问剩下的一块钱能干什么?她说,至少能买根棒棒糖啊!他又说,过两年棒棒糖再涨涨价,说不定一块钱都买不了。
这时候,两人吃完了午饭,安然又把饭碗和碗筷拿出去洗了才回来的。
差不多十二点多该午休的时间,生物钟不能乱,她就上床休息了。
她摘了绑着头发的皮筋,头发散落下来就靠在枕头上了。她倒是往墙壁的方向靠,留下了一半的床位给温客行。
温客行(现代):你肯让我和你一起睡啊?
安然扫了他一眼,说。
蓝浅风(安然)你睡觉的时候安分一点,要不然下次别来我家了。
他眼睛里好像盛着春水一样,一派无辜,道。
温客行(现代):我可安分了。
温客行脱了鞋子,上了床铺,在她身边躺下了,他侧头看着她,勾了勾她的尾指,问。
温客行(现代):安然,你爸妈知道我们的事吗?
蓝浅风(安然)不知道,我和他们也没说过。我有没有男朋友,对他们没什么区别。
蓝浅风(安然)他们也是不会管我的,只要我不闹出肚子被搞大了那种丑事,令他们抬不起脸做人了。
蓝浅风(安然)要是出了那种事,他们恐怕打死我的心都有。
过了一会,忽然外面传来女人尖锐的声音,那声音好像恨不得要刺破人的耳膜一样又吵又闹,还有什么摔盘子砸碗的声音。
温客行问。
温客行(现代):什么声音,是你妈妈吗?
蓝浅风(安然)别管,别出去,就当作听不见,看不见。
蓝浅风(安然)过了一点,她闹够了,就消停下来。
安然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说着,她就从枕头底下摸出了耳塞来,就给他戴上了。
温客行(现代):你没想过要离开这个家吗?
蓝浅风(安然)想过啊,再熬两年,过了高考,等大学的时候考到北京去,离这个家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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