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附近的一家废弃工厂顶楼,他们开着那辆车,就把安然给强行带到了这里。
三四个在底下望风,六七个都集中在顶楼上围着安然。
或许是看她一个女孩子根本没有什么反抗之力,甚至也没有用绳索把她给捆上。
安然虽然没被绑着,但是也被两个社会青年给控制住了双臂。
倒是可以看到地上堆着一堆的木棍,一看就是用来打人的那种。
为首的那个这首青年带着一种仿佛深渊而来的气质,特意挑了一根称手的木棍,重重的一下打在她腹部上。
安然内心里忽然有点怨念了,人不是主要是温客行打的吗?她就只用书包砸了一个,为什么现在单单只找上她了?
想要尝试和社会人讲道理?不,讲不通的。
如果说他们之前敲诈勒索是为了单纯的要钱,那他们这一次就只是为了报复了!
一棍又一棍子地挥下去,直击要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安然有什么了不得的深仇大恨。
那两个钳制着安然的人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就放开了手,毕竟安然这个时候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安然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一声都不吭,只是默默地紧咬着牙关,忍着痛楚,这为首的社会青年看着安然这副可怜的样子,他笑道。
路人甲:这安然小妹妹有点骨气,都不喊疼,不像有的怂包三两下子下去就直哭爹喊娘了。
路人甲:你有骨气就更好了,长得还挺好看。特别是这小模样痛苦的时候,让人有种……
对方摇头晃脑,嘴里还叼着根烟抽着,还斟酌了一下用词,好像想衬托着自己有文化一点,笑了起来。
路人甲:那种凌虐的快感,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对方弯下腰来,一瞬间什么笑都没了,一双眼睛死盯着她。
却又欣赏着安然这样子,仿佛是想要把她整个人拖进二手车里一样地拖入深渊。
司祀思: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我是司祀思。
那靠近的烟气呛得她难受,身上的伤疼得厉害,喉咙里更是忍不住直咳了两声。
对方的口气好像跟她合该认识他一样,但是安然却是全然懵逼的。
蓝浅风(安然)什么司……
司祀思:司南的司,祭祀的祀,思故的思。
司祀思:就凭你这张脸,你别以为装得不认识我,我就会相信你不是蓝浅风。
司祀思:能欣赏到你这副样子,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高兴极了。
啊啊啊!回镜内心抓狂,怎么竟然有叛逃的总局的系统潜进这个位面来了?!还是个想要宿主命的!
镜子作为记录员,是不能干扰竞赛位面中途发生的事,不过这属于特殊情况。
她想要联系总局报告这个消息,结果却发现信号受到了干扰,发不出去?!
雾草!人生为什么这样充满了雾草!这都是因为司祀思的缘故吧!
看司祀思站了起来,又要接着往下打的样子,似乎是一点都不打算放过安然的,旁边一个小弟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开了口。
路人乙:老大,你也说了,她长得挺好看,就这么打死了,多可惜。
路人乙:要是去夜店,这种货色一个晚上的价格可不便宜啊。
路人乙:真要让她死也没什么,要不老大先尝尝鲜?咱们哥几个再尝尝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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