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如今的安然确实不敌司祀思。
司祀思:没想到这个位面,你变得这么弱。
司祀思:你永远都是这么碍眼,我送你结束。
这废弃工厂上的顶楼连个栏杆都没有,顶楼是十二层,摔下去就是一个死字。于是,司祀思把安然狠狠推了下去。
可是,却见安然一手死死抓住了一根和钢筋水泥牢牢混在一起的长形铁钉,另一手极力想要攀住顶楼边缘。
她的身体就那样悬在那里,好似累卵之危,摇摇欲坠。
欣赏她苍白的脸色,司祀思伸出了一只脚,狠狠踩在她的手背上,尤其是在碾她的手指上。
司祀思:我看你能撑多久?
雾草!估计安然没有什么时候会比现在就想骂人吧!
安然敢肯定她一点都不认识司祀思,更是不可能记得有过什么恩怨。
然而,司祀思随随便便上来就置人于死地,让她都想骂一句,这个家伙简直有病!
没有错,对方还越踩越狠,越踩越使劲,就是一心想要她死的。
就凭安然这时候看他的这双眼睛,司祀思就知道他绝对不会认错人的,纵然脸色发白,但敛都敛不住的戾气外露。
忽然,碾在安然手背上的脚挪开了,倒不是主动的,而是被动的,因为一个人——温客行。
司祀思在温客行手底下死了一回,这次也算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司祀思:又是你,你以为这样跟着她,她就会对你施舍点感情吗?
温客行(现代):我跟她之间没有谁是施舍谁的,也轮不到你来品头论足。
司祀思:好,我现在就送她去死。
蓝浅风(安然)啊——
司祀思将棍子冲着顶楼边缘的安然丢过去,她胸口又挨了一下重击,就像有的时候压倒骆驼的就是那么最后一根的稻草。
一闪身,极快地,司祀思的人影就不见了。
安然真的以为她要这么从十二层上掉下去的时候,她的手腕被温客行突然紧抓住了,炙热感从他的掌心传过来,渗进了她的肌肤里。
蓝浅风(安然)温客行,我快没力气了……
温客行(现代):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求求你千万别松手。
温客行(现代):如果你死了,我真的会疯的。
温客行一双桃花眼里的感情像是比波涛汹涌的海浪还复杂似的,很难用言语道明,仿佛真的曾经这样失去过她一样。
当认识到他是真的希望她活着这一点的时候,安然的内心生起了一抹异样的感觉。
连她的亲生父母一度都想要抹去她的存在,去换一个弟弟的时候,可温客行却是这样的……
可是,她却不是太能理解,明明才见过几次面,交集都不算是深,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她问出了口。
蓝浅风(安然)为什么……
看着她眼里毫不掩饰的幽然和不解,温客行当她还以为他是居心不良。
温客行(现代):这个时候谈什么为什么?安然,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温客行(现代):你先把另一只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猛地,“叩”的一声,她手腕上的那一串金刚菩提子的手串断裂了,绳断珠散,穿梭过十二层的高度,往楼下坠去。
据说有的时候手串断裂了,是替主人挡了一次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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