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
人都来得差不多了,毕忠良坐在主位上。
毕忠良:人都到了吗?
唐山海,徐碧城,陈深,这最关键的三个人居然此刻都坐在会议室里?难不成是他猜错了?不,不可能!
刘二宝:少了一个人。
毕忠良问道。
毕忠良:谁?
刘二宝:钱秘书。
钱秘书?怎么会是他?平时行动处里最没有存在感的人应该就是钱秘书了。
毕忠良心中生疑,怎么这样一个人偏偏这个要紧关头不见了人影?
毕忠良:派人去钱秘书家搜。
刘二宝:是。
*
那么此时行动处遍寻不见人影的钱秘书究竟人在哪里呢?
某条偏僻的暗巷里,钱秘书被麻绳绑得跟一个人肉粽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行动处一日不抓到军统的“熟地黄”,毕忠良对唐山海的疑心就绝对不会消除。
这两日,陈深和唐山海也想着怎么把钱秘书推出来做这个替罪羔羊,蓝浅风正好顺水推舟帮唐山海一把。
她往钱秘书的裤裆下狠狠踹了一脚,骂了一句。
李小男傻逼。
对于自家宿主辣手摧花的作风,回镜捂着眼睛,不敢目睹钱秘书的惨状。
回镜:宿主,没必要这么狠啊!
回镜:钱秘书离死不远了,你用得着断人子孙根吗?
说着,蓝浅风又补了一脚。
李小男这不是还没断嘛!
干完好事,蓝浅风拍拍手就利索地走人。
不久之后,她又折了回来,故意往钱秘书身边丢了一块破瓦,好让钱秘书醒了之后能够自救。
李小男镜子,看我多么的善良啊!
回镜:额……
*
次日。毕忠良办公室。
陈深:老毕,找我什么事?
毕忠良:和我一起去审审徐碧城。
陈深心中暗自奇怪,碧城昨晚不是按时回到行动处了吗?
陈深:怎么回事?
毕忠良:苏三省找到了一个证人,说徐碧城昨晚和一个陌生男子在秋风渡一带出现过。
证人是不是真的并不重要,只要有这么一个由头就够了。
以碧城一个人的话恐怕很难应对毕忠良这个老狐狸。陈深刻意以退为进。
陈深:我该避嫌吧?
毕忠良:避什么嫌?她又不是你老婆。
毕忠良:难不成你们俩再能在我眼皮子底下串通一气啊?
陈深:(或许可以试一试。)
毕忠良:我就是知道你心里还有徐碧城,才叫你一起去看看。
陈深:那好吧。
*
审讯室。
徐碧城:处座,行动处里比我聪明的大有人在。
徐碧城:为什么你偏偏认定是我呢?
毕忠良:一个小白兔一样的间谍才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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