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点滴的针头终于被蓝浅风费力地拔掉了,她想下床却只能栽倒在地,想大声说话,可是呼救都成了困难。
她只觉得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痛!如海水翻涌而来的剧痛!她手里紧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刺进手心里。
这时,一个男人走进病房里来,他穿着白大褂,戴着白色口罩,俨然是一个医生模样,他身形颀长,气质浑然天成。
男人看见她这副痛苦得好像是离水濒死的鱼儿的样子,不由地一怔,他走近了,俯下身,望着她问,是谁做的?
哪怕是只能看到这个男人的眼睛,蓝浅风都能认得出来。
蓝浅风君意。
不错,这个男人摘下口罩来,正是君意。
蓝浅风的唇瓣微微翕动了一下,可是她连说话都是一件极难的事,她的声音已经是极轻了,轻若不可闻。
蓝浅风我不知道……
*
时光第二天睡醒了,寻思着昨晚褚嬴说,他今天一醒过来就能看见褚嬴,结果他醒了之后,压根没看见褚嬴嘛。
时光抓了抓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走出房间,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对着空气说话。
时光:我想着,昨天是谁跟我说还想再去西街,还想再玩单车的?
空气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的回应。
时光以为褚嬴又闹什么脾气了,所以才故意藏着,不跟他说话。
时光故意提高声音说。
时光:行呗,反正我对骑单车也没那么感兴趣吧!
时光眼睛余光瞥着旁边的动静,褚嬴依然没有声音,也没有现身。
时光说完,就去洗漱了,接着又吃早餐,他啃了两口面包,顺着吸管喝了两下牛奶,可是褚嬴一点都没有冒泡。
时光:你又怎么了?我们昨天不是还好好的,还一起过生日吗?
时光:我现在给你数三个数,要不你现在就出来,你就一辈子不要出来了!
时光:三!二!一!
四周一片静悄悄的!除了他自己的声音就没有别人的了!
时光穿好衣服,出了门,直奔西街,来到租赁单车的地方,这里已经排上了长队。
时光:大哥,我赶时间,很着急,能不能让我先租一下?
路人甲:好,你先吧。
时光:谢谢!
时光赶紧向着老板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又缴了押金,租了单车,急忙坐上了车座,沿着西街一路骑行。
时光东看西看,就是不见褚嬴人影。
时光:褚嬴,出来看看风景啊!
时光:你就算是跟我闹脾气,你好歹跟我出个声啊!
时光忙回了家,在家中的房间里还是没有看见褚嬴,棋盘上才落了两颗棋子,一黑一白,都是小目开局。
时光:我们不要闹了,好不好?来,我们把这盘棋下完吧,该你了……
一切都像是时光的独角戏,时光一气,把两颗棋子丢在了地上,连棋盘都掀翻了。
时光:我侮辱围棋了,你赶快骂骂我啊!
见褚嬴仍然没声音,时光忍不住硬气威胁说。
时光:你再这样,我真的要跟浅风姐告状了!
时光:对了,浅风姐……
时光这才想起来给蓝浅风打电话,却显示对方手机关机中,又给方绪拨通电话。
时光:绪哥,你知道浅风姐在哪吗?我有急事想找浅风姐。
方绪:我现在在医院里,浅风在病房里,她应该还没醒。
时光: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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