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浅风只觉得右侧肩膀上一重,分明是攀上了一只男人的手。
还没有等谢允解开蒙着蓝浅风双眼的面巾,她出于身体本能,立即起了身,身体弧度一转,左手垂直地将谢允的手从自己的肩上一搂拨而去。
同一时间,她右手握成拳,直接一拳凭着直觉冲出去,便是打在谢允的右侧腋下的肋骨处。
谢允:姬姑娘,疼疼疼!
蓝浅风自己伸手解开了蒙眼的面巾,谢允方才架了一个支架,将身上的外衣放在上面,让火烘干,他此时至少是穿着内衬的亵衣的。
蓝姬有话好好说。
蓝姬下次不要动手动脚。
蓝浅风又问谢允。
蓝姬疼吗?
谢允:你出手这么狠,我当然疼!
谢允直接赖在地上不起来,如同全然不知脸面为何物,就耍无赖似的,刁声浪气地哀嚎着。
谢允:我好疼啊,被你打得起不来了,你帮我揉揉……
要是换一个正常的姑娘,这时候肯定是羞红了脸,直骂他不要脸或者登徒子了。
但蓝浅风丝毫不为所动,说。
蓝姬疼是正常的,谁挨打不疼?
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谢允,似笑非笑道。
蓝姬你要是驾驭不了我,我是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奉你为主,追随你的。
关于这一点,镜子表示她深深怀疑着,迄今为止,有人可以驾驭住宿主吗?
谢允: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蓝姬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蓝姬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蓝浅风仿佛漫不经心一般地问。
蓝姬对了,你刚刚是想跟我说什么?
谢允似乎是一点都没有刚刚才被她教训过的觉悟,仍是用吊儿郎当的语气,道。
谢允:我想说,我们有缘相遇,不如一起出去赏赏月,共度今宵……
蓝浅风两臂交叉相抱着,她悠哉悠哉道。
蓝姬你要是想被抓,就一个人大摇大摆地出去看月亮吧。
蓝姬不过,今晚好像也没有月亮啊。
*
次日,谢允故意跑到树上,将安平令高高挂起,又拿出笛子吹了安平军的安魂曲。
他的这一举动径直把四十八寨里的众人纷纷都给吸引了过来,自然包括李瑾容与周以棠。
李瑾容一见谢允,恨不得命人立时把谢允给抓起来,却被周以棠给拦住了。
蓝浅风隐在暗中,她可没有那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人前,毕竟是牵机全断是她干的好事。
牵机线是鱼老的宝贝,牵机阵代表的更是洗墨江的防御机关,如今牵机线全断了,牵机阵也毁了,估计鱼老把蓝浅风弄死的心都有。
谢允从树上取下了安平令来,呈到周以棠的面前。
谢允:甘棠公,安平军不可一日无主,而且,近年来安平军实力愈弱,境遇不容乐观。
谢允:我此番前来,是特受王将军遗命而来,请您重新出山,主持安平军的军务。
周以棠:公子言重了。什么甘棠公?都是外界虚名罢了。
周以棠:如今的我只是一个闭目塞听的废人,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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