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湘:主人,你说那女子是什么人?竟然可以坐在主位上?
坐在顾湘对面的温客行捏起了酒杯,品了一口,他的声音似乎并没有什么波澜地说道。
温客行:新的天窗之主,蓝浅风。
温客行:我听说数日前,前一任的天窗首领周子舒下台之后,不知去向,然后蓝浅风就上了位。
顾湘:北有天窗,南有毒蝎,这就是江湖两大杀手组织。
顾湘:这天窗也是可笑,竟甘愿做了朝廷的走狗。
顾湘:不过天窗的首领怎么也来到越州了?难道是为了琉璃甲?
温客行抿嘴露出一个笑,仿佛是带着对人性黑暗的了然,又仿佛周身沉下了些死气。
温客行:江湖众人为了琉璃甲,可以争得自相残杀,头破血流。
温客行:世人皆有贪欲,这朝廷的人又怎么能免俗呢?
云白没有感情的声音响了起来,紧紧缠绕在温客行的脑海边。
云白:所以,宿主,杀人吧,灭世吧!
云白:自从你出谷之后,杀戮值有一段时间没涨了,你的手不痒吗?
温客行身上像是添上了几分令人感到深冷的寒意,心道。
温客行:(我自有方寸,不需要你教我做事。)
立时,云白就噤了声。
据说朝廷有晋王,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天窗则是晋王手下的鹰犬。
温客行:如今天窗这一方势力也搅和进来,这一出好戏可好看了!
朝廷的人也觊觎上了琉璃甲,温客行并不意外,只是他考虑的是,他平生从未看错过人,超出计划之外,蓝浅风或许会是个变数。
这天字二号包间虽然比不上天字一号好,但是居于二楼,照样可以临窗下眺。
日光下照,人们从桥上来来往往,去往不同的方向。
有个浑身脏兮兮的乞丐躺在桥头的角落边,带着一顶草帽,身穿布衣,衣衫褴褛,仿佛是得过且过。
顾湘:主人,你看,那个要饭的乞丐病恹恹的,跟个痨病鬼似的。
顾湘摇头直道。
顾湘:旁边的过路人连看他一眼的都没有,这乞丐竟然还连点钱都讨不到,真是好惨啊!
哪有当乞丐的不摆个破碗乞讨的?温客行一眼看过去,就见这人骨骼清奇,应当是个习武的好料子。
温客行:你说他是要饭的,我说他是在晒太阳。
温客行一双眼睛雪亮,顾湘却不相信。
顾湘:就那乞丐吃都吃不饱了,还有闲心思晒太阳?
顾湘:我可是听说最近因为旱灾饿死的人不少呢!我肯定他就是个乞丐!
顾湘的脑子里灵光一现,问道。
顾湘:要不我们赌一赌?要是主人输了,就陪我打三天的牌。
温客行慢条斯理地摇着他手里的折扇,问。
温客行:要是你输了呢?
顾湘的眼晴滴溜滴溜地一转,古灵精怪,说。
顾湘:那我就陪主人打三天的牌。
不管两人谁输谁赢,结果不都是打三天的牌吗?
温客行将手中折扇一合,敲了敲顾湘的头,话中像是有几分危险,又像是有几分纵容,他笑骂道。
温客行:好你个丫头啊,你敢算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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