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琰宽:司藤,我答应你的婚礼,今天风风光光地给你办了,你还有什么不称心吗?
白英靠在邵琰宽的怀里,笑道。
司藤:琰宽,我今天嫁给你,成为了你的妻子,那过往的一切就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了。
司藤:所以,我给我自己改了个名字,叫做白英,你觉得好吗?
邵琰宽呆了一下,问。
邵琰宽:白英?我怎么觉得司藤这个名字更好听呢?
白英忙道。
司藤:可是,你不是说过在意的是我这个人,不是别的什么吗?
邵琰宽:行了,我娶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名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英这才又笑了。
司藤:琰宽,今天我成了你的妻子,从此,我们白首到老,永不相离。
司藤:我的所有、我的一切都只为你一个人,你也会一辈子对我好,会心里眼里只有我吗?
邵琰宽想都没想,情话张口就来。
邵琰宽:那是当然,人世间有百媚千红,唯独你是我情之所钟。
邵琰宽:我既然看过你,又怎么能看得了别人?谁又能入得了我的眼?我的心……
白英的手指忽然点了点邵琰宽心口的位置,似乎有些不太确定,又追问道。
司藤:是永远吗?
邵琰宽愣了一下,回答道。
邵琰宽:永远永远。
假如白英像蓝浅风这样用局外人的视角去看,看邵琰宽的表情,就会看出来他的敷衍。
但是,白英偏偏身在局中,信了他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
男人嘴巴里说出来的永远两个字,总是都是随口说出的,究竟这保质期能有多久,谁知道呢?
曾经的萧瑾,如今的白英,说她们也曾超群绝伦,盛极一时,风头无二,难有人与之争锋,可最后不都是被一个情字的枷锁给困住了吗?
*
这白英和邵琰宽的新婚之夜应该是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然而此时,两人欲解喜服之时,忽然窗户震了一下,震得人心头一紧。
没有错,蓝浅风就是来搞事情的!
与低沉的箫声相伴着的是嘶哑的叫唤声,似乎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用力撞击着、啄食着窗户!
邵琰宽:这……什么鬼东西……
邵琰宽心里预感不太妙,这有点像乌鸦,新婚之夜,乌鸦撞窗可不是什么好预兆!
轰地一声,纸糊的窗户不堪一击似的,那黑压压的一片接连涌了进来。
不是乌鸦,却是蝙蝠!可这成群结队、密密匝匝的蝙蝠在一片喜庆的新房里此起彼伏,比乌鸦更可怕了……
邵琰宽:啊……
邵琰宽看着那些靠近的蝙蝠,他惊恐地大叫了起来,却见那些黑色蝙蝠集体摆出一个爱心状。
邵琰宽看得都要吓昏过去,恨不得找一个安全的地洞缩进去!
瞧邵琰宽这怂样,蓝浅风唇角微微勾了笑,道。
蓝姬来得匆忙,没给两位先行备下大婚贺礼。
蓝姬不过,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这就代表我的一份心意吧。
*
莲禅真人:司藤卷,让蓝浅风去抗战吧……
莲禅真人:蓝浅风希望温客行一世无忧,但他又重新经历了一遍从天真干净到疯疯癫癫的过程……
莲禅真人:1936年,蓝浅风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疯魔了,1916年,他还是干干净净的……咬着手绢,我哭了,哭得好伤心⊙﹏⊙
莲禅真人:第三世,蓝浅风是他的救赎,第四世,温客行是她的救赎。
回镜:作者菌,我让宿主拖个锤子来,你又剧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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