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琰宽在话里隐隐露出了一点希望蓝浅风帮他把司藤给除掉的意思,能给他一大笔丰厚的酬金更好!
没有错,他说的是蓝浅风给他酬金,而不是他给蓝浅风酬劳!
这种话就是从邵琰宽的嘴里说出来的,别看他们家的纺织厂表面上生意兴隆,实则亏空一日胜过一日,他又是个纨绔子弟,并不擅长经营,实际上也就是外强中干啊!
邵琰宽又说了,他知道司藤在苅族之中是难有人能够望其项背的存在,也是叫各路悬师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存在。
他以为蓝浅风是悬师,否则怎么可能使出那种常人万万没有的力量啊?
他道,蓝浅风如果除了司藤,大功一件,功成名就,在悬师里的地位一定是一日千里,扶摇直上,要受尽万人仰慕的。
然而,有点不幸的是,白英站在邵琰宽身后,把这些话都给听了去。
白英脱去了新娘子盛重的凤冠霞帔,剩下了一身白色的里衣,她还站在那里披散着头发,若不是那无双的美貌,真要叫人以为白英是不是什么想要勾搭人命的女鬼了!
看白英的脸色好像是受到了一记重重的打击,却又很快温柔起来。
司藤:琰宽,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你是一时糊涂,对不对?不要紧,我们慢慢来。
司藤:今晚是我们新婚之夜,夜深了,时辰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
白英一个人自言自语,似乎都不需要邵琰宽回答什么,她分明是那样的美貌无双,然而这等美藤有命看,也得有命享啊!
她的手缠上了邵琰宽的脖子,叫他觉得仿佛被什么藤蔓给死死缠住一样喘不上气来,叫人疑心她是不是想活活把他给勒死!
邵琰宽觉得浑身都不寒而栗一样,怪物……这个容貌在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女人却真的是怪物……这种认知叫他心里觉得恶心又恐惧,他倒是想向蓝浅风求救。
邵琰宽:小姐,你是悬师!你救救我啊……
这大庭院里不知道挂了多少盏红灯笼,只是都显得烛光幽暗。
蓝浅风仰起头望了望,天空中有一轮弯弯的月亮,月光极淡,只是也越显得凄清得很。
她负着手,也没有着急回答邵琰宽的话,她唇角挽了挽笑,道。
蓝姬邵少爷说的这是哪里话?夫妻圆房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叫我怎么救你?
她悠悠道。
蓝姬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你好好珍惜这一夜呀。
司藤:琰宽,夫君,你说的我们永远在一起啊!
邵琰宽被白英活生生拖进了屋子,要行夫妻之实。
明明是那样万般缠绵,却有一种人被拖进了幽暗的深渊一样的感觉。
缓缓地,屋门合上了,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也叫人窥不见半点,很快,屋里的灯也灭了。
洞房香吐合昏花,月转勾阑啼乳鸦。
回镜:宿主,你怎么不拦着白英?
蓝姬我现在拦着白英,她会听吗?
蓝姬不会,她只会越是排斥,越是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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