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问蓝浅风,如果要扮演一个人,那么这个人的容貌、脾性和她不一样,那该怎么办?
蓝浅风只说凭着她这张脸,什么都不用担心,想做什么放手去做就是?
白英又问,那从前那个二姨太呢,蓝浅风说,死了。
是的,过去的那个为了一个情字迷失自我的白英已经死了!
白英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发现她这个院子里连个丫鬟都没有!
她一个二太太饿了,自己跑到厨房里去拿饭菜,结果遇到了厨房里的管事,还阴阳怪气的,拿给她的饭菜虽然没有说到那种馊了的地步,也只是一般般。
她走远了去,还听到几个厨房里的人在那里嚼舌根。
路人甲:切,不就是二太太吗?她怀孕了,咱们大太太不是也怀上了吗?
路人乙:可不是嘛……这二太太以为她是谁啊?不就是个妾吗?
路人丙:这二太太古古怪怪的,我听说少爷经常把她关在房间里,不让她见人,据说是有什么病……
跟几个人云亦云,踩低捧高的下人没什么好计较的,对于下人口中的那个少爷,也就是她要虐的渣男邵琰宽,三四天过去了,白英都没见到个人影!
难怪是个渣男了,怎么样也是一个爱他爱得无法自拔,还为他辛辛苦苦怀了孩子的女人,邵琰宽把她丢在这里不就不管了。
白英摸了摸肚子,哦,她现在好歹也是个“孕妇”,这肚子里面还有个实际不存在的孩子呢!
自从三姨太死了之后,邵琰宽就算有纳四姨太的心也不敢这么做,谁知道白英会不会看着四姨太一进门,又发什么疯,把四姨太也给杀了?
对于白英,邵琰宽也就是怎么应付怎么来,每次匆匆见了几回面,说了几句话,也就罢了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邵琰宽心大,或者是从来不在意过,所以都没有发现白英看他的眼睛不再具有那种爱意,还是只剩下了冷漠。
都说妇人十月怀胎,邵琰宽唯一的愿望就是让这十个月好好过去,等到白英一朝分娩的时候,让丘山顺顺利利地把白英给灭了,他才能拿到钱!
邵琰宽越是想这样,白英偏偏不如他的愿,白英故意上去挑衅邵琰宽,让邵琰宽一个失手,把她给推倒了,她就作势喊起痛来!
白英:琰宽,我肚子好疼啊!
邵琰宽:肚子疼?
邵琰宽差点吓得脚下一软,要是白英这一胎保不住,撑不到她产子的时候,那他怎么拿到丘山许诺他的钱啊?
邵琰宽打了一个激灵,赶紧支使着下人去请大夫了!
他脸色无比紧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是在意这个孩子,不,实际上他在意的只有钱!
对,没错,就在邵琰宽以为白英怀着他的孩子的时候,这个时候却根本不担心他会不会失去他的亲生骨肉,想的只有一个字——钱!
钱钱钱,没有钱的话,纺织厂怎么开下去?没有钱的话,邵家还能撑多久?
大夫匆匆忙忙地赶来了,来的正是上回那个收了蓝浅风钱的大夫,他好好地配合白英演了一场戏。
大夫对邵琰宽说道。
路人甲:邵少爷,二太太在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实在是太小了,这段时间正是最容易流产的时候。
路人甲:唉,恕我医术不精。实在是没能保住二太太这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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