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人生第一次高兴地意识到,原来他也可以是离做父亲距离这么近的人。
他用手摸了摸安然的肚子,忍不住把头轻轻贴在她腹部上,笑得跟一个孩子似的,问。
温客行(现代):安然,我什么时候才能听到宝宝的心跳啊?
看他这一副兴奋激动的样子,安然也笑了起来。
蓝浅风(安然)哪有这么快啊?起码还要等两三个月。
安然对他说。
蓝浅风(安然)你要在医院里好好地治病,我已经凑够了一百万的医药费,我会陪着你的。
温客行惊愕道。
温客行(现代):一百万?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她要告诉他,她用某一种非科学可以解释、不为人知的力量辨出了一块顶级的翡翠吗?就连她都不知道那股能力到底是什么。
蓝浅风(安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活得长长久久,才能见到我们的孩子出生。
温客行(现代):安然,我连我们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温客行(现代):如果是女孩子,就单名璟,如果是男孩子,就单名瑜。
温客行(现代):璟和瑜的本义都是代指美玉,你觉得怎么样?好听吗?
不知道怎么地,安然脑海中就想到了四个字——怀瑾握瑜,人们往往总喜欢把瑾瑜两个字凑在一起。
那么,他到底想给女孩子起的名字是瑾还是璟?他心里还在想着阿瑾?
安然扯了扯嘴角,看着他手腕上始终都没有摘下来过的红绳,笑得有点勉强。
蓝浅风(安然)你想这么远呀?等孩子出生了再说吧。
时间过得很快,化疗、再化疗、又是新的化疗,在医院里,一个月多就这么过去了,安然渐渐显怀了。
然而,医生却告诉安然一个噩耗,温客行的身体已经承受不起化疗了。
癌症晚期最有效的医学手段就是化疗,可是医生现在却是这么告诉安然的,也就相当于是宣判了温客行的死刑。
安然几乎是不敢想象的,她对医生道。
蓝浅风(安然)怎么会这样?医生,一定还会有其他办法的,对不对?
蓝浅风(安然)用最好的设备,用最好的药,不顾忌钱的事,一定会有救的!
医生:现在已经不是有没有钱给病人治病的问题了,而是病人的身体就像河上的一片细叶,承载不起过重的重量了!
医生:因为,化疗的手术和医药物质在杀死、减少癌细胞的同时,也在对病人身体内部组织造成巨大损伤。
医生:就相当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有的话,就像这样的不能直接告诉病人,而选择告诉病人家属的话,医生对安然说了。
是啊,安然是温客行现在身边唯一的家属了,可同时,她也是一个孕妇……
当她以为在人生里看到一点希望的时候,现实又用时间把她给残忍地打回原形。
她去了病房,温客行在病房里痛苦地扶着头,各种砸东西。
他的情况比之前越来越严重了,因为脑神经被压迫的原因,不仅仅是记忆混乱,甚至有时候会疼得丧失自控力,就譬如现在。
安然上去抓住了他的手,将他手里想砸的东西掰开,带着他的手掌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上放。
就算是他疼得差点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做出任何伤害到她和她肚子里孩子的事,仿佛那就是从本能里透出来的一样。
温客行(现代):安然……
凝视着他,安然的声音极其轻柔。
蓝浅风(安然)你别闹了,孩子不想看见你这样。
蓝浅风(安然)你是不是头很疼?我们上床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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