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小红都不敢相信的面面相觑,经刘管事催促后,才如梦初醒的跑回房间火速收拾好了东西,跟着元清徽回了桐院。
一进门,元清徽便看见刘骏也在院中,见元清徽回来了,便劈头盖脸一顿骂。
刘骏:“今日你无端烫伤秋娥是什么道理,我先前还以为你转性了,现在看来,还是老样子,将这两个下贱奴隶带回来是想继续害人吗?我告诉你你不要自己找死。”
元清徽白了刘骏一眼,看着一旁的秋娥沾沾自喜的样子,元清徽便觉得反胃,嫌弃道:
秋娥:“你要是喜欢她就纳了,何必放我房里恶心我,你这个武陵王还真闲,为一个侍女到我这儿伸冤鸣不平,我不想和你多费口舌,现在没空搭理你,慢走不送。”
末了还补了一句“神经病”。
从前元清徽再怎么骄纵也不会和如今这般顶撞他,一时气急,便掐住元清徽的脖子,狠声道:
刘骏:“你不要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秋娥从来没有这么兴奋和高兴过,她自恃样貌不输元清徽,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说她是富贵命,可没想到就因为元清徽的出身比她高,即便她再言行无状,仍旧可以高高在上,而她千方百计却还是一个侍女,嫉妒已经冲昏了她的头。
元清徽看着刘骏眼中的狠厉,脖子又忽然被掐的喘不过气来,一时间又气又急,竟说不出话来。刘骏见状便送了手,冷声道:
刘骏:“从今日起,秋娥就不在是侍女,宗悫你去安排。”
宗悫:“是。”
这时元清徽跌坐在地上,闻言才注意到门边穿着侍卫服饰瘦瘦高高,小麦肤色的宗悫,年岁看上去比刘骏还要小。
说完,刘骏便带着宗悫离开了,秋娥缓步走到元清徽面前,她太得意了,没想到今日这一出竟能成为侍妾,她再也不用伺候人了。
秋娥:“王妃,我们主仆一场,我就在此别过了。”
元清徽还被刘骏掐的没缓过劲来,没有去理会秋娥,大红小红看的只恨的牙根痒痒,要不是当初秋娥陷害,她们怎么会进到下院受这半年苦楚,如今她还在王妃面前耀武扬威,只恨不得眼神能将她的小脸划花。
秋娥走后,大红小红连忙将元清徽扶了起来。
大红:“王妃……”
元清徽在二人的搀扶下进了屋,喝了口茶,缓身道:
元清徽:“别急,来日方长。”
须臾又道:
元清徽:“我先前大病了一场,许多事都忘记了,所以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进的下院。”
大红犹豫了一下,小红便道:
小红:“当初,秋娥陷害奴,说奴勾引大王,还说大红从旁协助,王妃一时受奸人蛊惑,将我们赶出了桐院,实则秋娥在背后使坏将我们分去了下院。”
元清徽闻言,心中生出几分愧疚,虽不是她在时做的,但占了这个马甲,总得负点责,便轻声道:
元清徽:“从前是我不好,不知你们能不能原谅我,再回到桐院还和从前在元家一样。”
大红:“奴自是愿为王妃肝脑涂地、赴汤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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