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我突然觉得胃里很积食,便想出去走走。
钟敏玲云儿,
我站在院门口,对云儿说道,
钟敏玲你在这里好生待着,我出去走走。
云儿:可是,小姐,今日柳夫人说过,要小姐们在舞坊好好练舞,最好不要出去的呀。
云儿担忧的说道,
云儿:若是被柳夫人发现,还要扣月俸呢!小姐,你还是不要出去好了。
钟敏玲有吗?这些话柳姨什么时候说的?
我疑惑。
云儿:就今天早上啊,那时候您还在和宁世子聊天呢。
云儿答道,
云儿:小姐还是回来吧。
钟敏玲这样啊,
我站在门口没动,
钟敏玲那也无妨啊,云儿,我只是出去走走,一会就回来,你不要太担心了。
云儿:那好吧……
云儿终于妥协了,
云儿:小姐,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啊!
钟敏玲嗯,知道了。
我走出了院门口。
意满街一直都是这么热闹,在舞坊门口,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
就看街上的人的样子,都绝对看不出来长乐城闹饥荒,大夏国闹饥荒。
我戴上面纱,走下舞坊门口的台阶,融入了街上的人群中。
但真正走入街里,我才发现不对劲。
这条街依然熙熙攘攘,两旁小贩依然数不胜数,时不时能听到几声卖力的吆喝,但只要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一整条街那么多摊子,卖糕点,烧饼等小吃的摊子却少之又少。路上走着的行人,一个个无精打采,面黄肌瘦,这些事物,无一不昭示着这次天灾的严重。
但即使这样,我觉得,老百姓应该也不会有怨言,不仅仅是因为当朝陛下的治国之策,况且现在的情况,应该也已经算好的了。
但我仍然忘不了那天晚上的被饿死的那个男人。我拢了拢面纱,继续向前走去。
那时我让舞坊里的仆人帮小男孩抬走了那个男人,自己并没有去,仆人们回来时告诉我,被饿死的那个男人已经帮小男孩挖了坑埋了,小男孩还特别伤心,下葬时还不让仆人们碰那个男人,非要自己来。我听了,便问了男人下葬的地址。
我走到一个房子的拐角处,那里三三两两的聚集着一些车夫,我走上其中一辆,让他载我去一个地方。
马车吱吱呀呀的响,不一会,就轱辘辘的驶上了路。
随着马车渐渐走远,路两旁的喧嚣声也渐渐淡下去,直至消失,只剩下马车行驶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我都快睡着了,我要去的那个地方还没到。
我掀开车帘,马车夫把马车驶得飞快,马蹄跑跑得“哒哒”响,我环顾四周,附近坐落着极少的人家,没有一家店铺,人烟稀少,看起来很偏僻。
我问车夫:
钟敏玲怎么这么远?还没到?
我出门的时候完全没想到,我要去的地方竟然离舞坊那么远。
车夫:姑娘啊,你要去的那个地方确实太远了,而且那里是一个乱葬岗,我可不敢去太近。
车夫看起来年纪有点大,他一边驾轻就熟的驶着马车,一边回我道,
车夫:不过现在也快到了啊,喏,看到前面那个土坡了吗?我把车停在那,姑娘你下车再走十几步,就到乱葬岗附近了,不远了。
说完,又特别担心的叮嘱了我一句:
车夫:不是我啰嗦,姑娘啊,这天色虽然还早,但你一个姑娘家独自一人跑去乱葬岗终归不太安全,所以到时候我就在那里等你,顺便把你载回去,也省得你在这荒郊野岭还得再去找车。姑娘,你可得早点出来啊,我可没有太多时间等你。
乱葬岗?
一听到这三个字,我心里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
钟敏玲……行。
我说道。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土坡前,车夫长长的“吁”了一声,把车停了下来,然后他又把放在车上的凳子拿了下来,示意我从这里下去。
车夫:姑娘,千万小心点啊!
我才走没多远,就又听见车夫朝我喊了一声。
钟敏玲……知道了。
我回道。
再往前走十几步,我就隐隐约约看见了前面的一个个坟包,杂乱无章的排列着,在走近点,就能看见许多野狗和老鼠在其中游走,还有一些只用草席卷住的尸体露出来的头或脚。
我没有再走下去,停在原地一会,就转身走了回去。
本来我还想去看一下那个男人,但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车夫果然还在等我,见我回来,急匆匆的转好了车。
不到三个小时,我就回到了意满街。
我走到舞坊附近,云儿竟然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见到我,就激动的朝我冲过来,焦急的说道:
云儿: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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