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分寂静,时不时听见虫鸣鸟叫,在这个新环境,我有点睡不着,只好睁着眼睛听这些声音。
现在还能待在这里,可以后该怎么办呢?我这样想着,不禁感到有些茫然。
突然,我听到一些古怪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虽然极细微,但我天生敏感,听得很清楚。
钟敏玲怎么回事?
我悄悄起身,走到窗前。
前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我又绕到后院,除了偶尔听到的鸟叫声,什么也没有。我偷偷关上后院的窗,转过身,只感觉呼吸都快停止了。
在我的房间里,前院和后院的窗刚好相对,刚才我在对面开了窗看了看前院,然后又转身走到对面开了后院的窗看了看后院,我记得我没关前院的窗,刚才转身,就是想去关上。
可是现在,前院的窗好好的关着,就好像我没去过那边一样。
这要是换作平时或者白天,我根本不会把它当一回事;可现在我的神经紧绷着,看到这样的情况,情不自禁的觉得毛骨悚然。
钟敏玲是有人进了我的房间吗?
我久久的立着,偷偷往旁边阴暗处挪了挪。
许久没有声音。
我轻轻走到房门处,打开了门。前院正被月光照得亮堂。我伸出脑袋四处看了看,依旧什么也没有。可能是我自己关了窗却没有印象吧。
我松了口气,突然感觉内急,便匆匆走出了房间;屋外静悄悄的,我走路的脚步声格外明显。
但等到快走到茅房时,我突然折返,轻手轻脚的躲在了离我房间不远的地方。
钟敏玲我倒要看看,刚才发生的事,到底是不是我的幻觉。
我四处张望,突然看见我房间的房顶上有两个人影,他们悄无声息,双脚轻轻踏着瓦砾,不一会就飞远了。
钟敏玲难道他们只是路过?
我没想太多,毫不犹豫的偷偷跟上了他们。
一直到了舞坊外,我没办法越墙出去,只好爬上了后院的一棵高大的老树,刚好看见他们在院外的巷子里说话。
手下:属下已经查探过,她的确住在这里,只是对于她的身份,还是没有头绪。
一个冷冽的男性声音响起。
单无肇:没有头绪?
一个略显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单无肇:一个普通女子,你们竟然连她的身份都查不出?
那个自称属下的男人默了默,然后向另一个男人抱拳下跪,说道
手下:属下失职,还请殿下责罚。
单无肇:罢了,起来吧。
那个熟悉的声音冷冷的,说道
单无肇:记住,一定要掌握好她的动向,查出她的身份。
手下:是。
那两个男人一直背对着我,我拼命探头,想看清他们的样子,突然,被另一个男人称为殿下的男人猛的回头,我看清了他的脸,也被吓得一激灵,脚一下子踩空了,“哗啦”一声,我从树上跌了下来。
钟敏玲完了!!
我挥舞着双臂,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下坠,我认命的闭上眼睛。
钟敏玲就这样摔下来会不会很痛啊?他们不会发现我吧!
我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接住了我,然后把我紧紧的箍住了。我扭头看去,一下子就跌进了一双深邃的眼睛里。
他冷冷的看着我,我只感觉现在被这目光刺得我从脚凉到顶。
钟敏玲他明明就是之前的那个杀人犯啊!虽然他被称呼为“殿下”,但那充满杀意的眼神我怎么也忘不了。
钟敏玲上次他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现在又能碰上?他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单无肇:我方才说的话,你全都听见了?
他开口说道,语气一如既往的冷。
钟敏玲他怎么这么问,不会是想要杀我灭口吧!
钟敏玲快放我下来!我警告你,我可救过你,你不能忘恩负义!
我大着胆子,恶狠狠的对他说道
钟敏玲我不管你是杀人犯还是什么殿下,先放我下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单无肇:竟敢用这种语气与我说话,你不怕我杀了你?
他好看的眼睛微眯了眯。
钟敏玲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我气势弱弱的回了一句。
单无肇:哦……对,救命恩人。
他的眼睛里难得的噙了笑,道
单无肇:我会报恩的。
钟敏玲什么鬼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感觉后颈一痛,随即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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