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柳儿嘎巴嘎巴嘴,被吓得缩了缩脖子,眼睁睁的看着夏沫沫上楼却不能做什么,眼底更加气愤!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男人要护着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凭什么?她凭什么?
赵柳儿咬了咬牙,气愤的甩了甩袖子离开,宁萋萋不多逗留,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在后面跟着,神色不定。
——扣扣。
溟九州:进。
声线低沉华贵,很好听,如同古筝一般优雅从容,颇为磁性。
夏沫沫挑眉,看来又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啊!
她这么想着,满面春风推门,屋内满满洋溢着清淡好闻的香气,明明才露了一条门缝,鼻尖却被这种香气充斥。
很好闻,淡而不浓。
她打开了一条门缝,悄咪咪的露出一双乌黑发亮的双眼,窥探室内。
只一瞬,便被里面的人给吸引了目光。
溟九州一身绿色华服,眸子慵懒,单手支额,一脸兴味的眯着眼,笑容不羁。
衣领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三千墨发长长垂落散乱胸前,还有一部分被一支玉簪挽起极为随意。
轮廓分明,双目灿星,鬓似刀裁,如墨画般的远山眉轻扬,最惹人注意的——是他额间那如九月枫叶般橙红的花钿。
张扬、霸气或是高洁、脱俗。
夏沫沫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个男人,明明是一身清新浅绿的颜色,却生生让他穿出了王者威压。
她曾经见惯了红衣霸气、黑衣冷漠,但是能把绿色穿出一种不敢让人轻视的感觉,他是第一人!
溟九州招了招手,衣摆轻拂:
溟九州:过来。
淡淡一声,夏沫沫弯了弯唇角,装作很乖巧很乖巧的样子,推门而入,轻轻走到他眼前,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溟九州唇畔笑意渐深,不去在意她的目光,或者说——从小到大,这般目光,他早已司空见惯,
溟九州:知道该叫我什么吗?
夏沫沫知道!
夏沫沫叫师傅!
只是话音刚落地,头上便被人重重敲了一下,夏沫沫吃痛抬头,望着男子,不明所以。
溟九州像是生气了一般,一双墨眸微眯,声音清冷:
溟九州:哦?
溟九州:师傅?你确定?
夏沫沫瑟瑟缩了缩脖子,据理力争,一脸不满:
夏沫沫什么确定不确定,这分明是事实好吗?
系统君明明告诉自己,她抽到了个至尊师傅,本来她还在想,抽什么不好偏偏抽中了个师傅!
你说她是不是闲的没事,自己给自己找事啊!
这么看来,她那里是抽中了至尊师傅?这分明是极品师傅好吗!
她皮笑肉不笑的反问:
夏沫沫照你这么说,我叫你师傅是错的咯?
夏沫沫不叫师傅,难不成......
夏沫沫我还得叫你夫君?相公?或是蓝颜?竹马?
夏沫沫气笑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本来还在想着,第一次见面,好歹也得给自己师傅留下个好印象,这特么才一句话就崩了!
求计算此时心理阴影面积!
她本是开玩笑,男人却是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勾了勾唇,低声说:
溟九州: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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