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胥桡命人不许声张,把那位新娘子押到驿站后,派人看守她的房间
他即刻修书一封,派了信鸽飞去,虽然很生气,但是一定要沉得住气
炀胥桡:只要在开战前带走她,一切就万无一失了……
信鸽飞的极快,子夜便传到人手中,怜秋寒取下信,轻抚了下信鸽乌黑的羽毛,在心中丈量
怜秋寒:还好当初偷着把他的信鸽换成了我的,此番无论何事,我都能及时知道了
怜秋寒一目十行地看完,冷笑着
怜秋寒:好能折腾的丫头啊……不过,既然这样,也算是老天做的决定吧
怜秋寒:炀胥桡,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天时地利人和,你却缺少最关键地那一项
怜秋寒:有月忆然在中间横插一脚,璃皇的计划算是又破灭了
怜秋寒: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再把她让出去了
怜秋寒心情平复许多,走进藏书阁后的密室,抚摸了那架神秘莫测的琴
他无法弹奏它,只能轻轻地抚摸着,睹物思人
怜秋寒:或许,我可以不必退出。
怜秋寒:只是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小时候,缠着我说要嫁给我的样子……
自嘲地笑了笑,不再感慨世事变幻,徒留他一人记得那些过往
桃花林下做他影子的那个姑娘,他长大后一直跟随,却始终都在放弃,停在她身边的机会
怜秋寒:这次,不会了……
与此同时,驿站的月忆然也在房间里谋划着
回忆向来美好,奈何现实不尽人意
记忆中,她的胥哥哥,总是含笑看着她
直到他突然大病一场,关门修养,她无法探望,每每写信只得寥寥几笔不必挂念,再无他言
而听闻他痊愈的消息后,喜不自禁,又写长信,却无回音
于是她生气,她想问问他为什么不回信
正想找机会去和他方面说清的时候,他来了
他拿着和亲诏书,把满目星河都要赠与她那位姐姐,那位在她幼时失踪,又在不久前从颍国回来的荒唐姐姐;那位一出生就千娇百宠,作为嫡女的姐姐;那位受祭的,和灵琴接契的姐姐……
月忆然不甘心,可在月泠然面前,她毫无竞争力。她性子娇纵,却也会听长辈的话,女红及格后就开始绣嫁妆,幻想着有朝一日嫁给胥哥哥的场景,一针一线,尽心尽力。
可是却给别人做了嫁衣,因为婚事匆忙,她和月泠然身型相似,于是她的嫁衣便借与了月泠然穿,她的梦中情人做了月泠然的驸马。
恨意像雨后野草一样在心里疯长,取出准备好的药粉,倒入杯子里,静待时机。
月忆然:胥哥哥,我能和你谈谈吗?
炀胥桡想了想,推开门走进屋子却不关门,派侍卫在门外看守,似是要找人作证他的清白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刚推开门,就被月忆然扑过来吻上了,口中还被她渡了水
炀胥桡推开她,把嘴里不干不净地东西吐了出来,却感觉自己已经受了影响,浑身即刻变得燥热起来
炀胥桡:不想活我给你痛快!
炀胥桡恼怒,抽出腰侧佩剑指着被他推到在地的月忆然
月忆然:胥哥哥,你吐出来又怎样,吐也是吐不干净的
月忆然:陪我过了今晚,我绝对乖乖回璃国,再不纠缠你和姐姐,怎么样?
炀胥桡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可是不一会就开始抑制不住自己,听着她一声一声的胥哥哥,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她
门外的侍卫紧张极了,这是什么事啊,这到底是装作听不见看不见,还是现在带着驸马离开这位狠角色公主啊
结果最后,炀胥桡把门关上了,并且支开了门口的侍卫
月忆然的嘴被堵上了一整夜,也被折腾了一整夜,没有花烛,没有拜堂,她就这样做了他有实无名的妻子
一更天过去后,她方才得到休息,而他却没有离开,把她压在身下狠声威胁
炀胥桡:今夜之是,全都是你自找的。若是敢肆意宣扬,你定命不久矣
月忆然:……我知道
月忆然:(我知道,你不爱我。我知道,我这样很下作,你更加看不起我。可是若不是鬼迷了心窍对你下药,怕是再也无法和你有瓜葛了)
月忆然:(若我有孕了,一定会跑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生活,不牵扯你,也不考虑璃国)
月忆然:(你再也不是……我的胥哥哥了……)
清晨,璃国皇宫里收到了飞鸽传来的信,于是秘密地派遣影卫护送月泠然前去换人
至于月忆然,回到璃国后,等待她的只有长期禁足
就在月郁刚吩咐好影卫,准备出发的时候,边关加急军报到来,颍国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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