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斐虽然小少年模样,身份也只是寄住在国公府一个外姓子弟,可进退却极为有礼,加上容貌,越发张开了,和他生母倒是很像。
“念姐儿,夫子布置的课业你应该还没完成吧?金玉,带你家小姐先下去吧,完不成课业不许吃午饭!”
“是,老夫人!”
余念:我去,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扯到课业上了?明明早上还是你拉着我抄佛经的,怎么说变卦就变卦?
此时余念只感觉脑袋晕的厉害,那密密麻麻的字,想想都头疼。
“祖母……”她想撒个娇,表示一下的。
“快去,午饭我可是让小厨房给你单独做了红烧狮子头的,可别浪费了。”
“……是,知道了!”
余念:呜呜呜……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刚刚不过跑个神儿的功夫,怎么一回头就变了?
系统在一旁表示爱莫能助,让其自求多福。
纪斐眼尾余光看着她出去,似乎是想到什么,在原地身形站的笔直。
余漓也不懂老夫人为何如此,但她似乎有些乐见其成,不过着实可惜,那个传闻中的五小姐没有大吵大闹一次。
老夫人在余念前脚出去时后脚就收回了那一副慈爱的面容,略显老态的眼眸中闪过些许精明,这才该是国公府正儿巴经的老夫人,沉浸在权力中心多年的长公主该有的,
哪怕岁月在她身上留下很深的痕迹,可她只需端坐在那里,就会让人自内心深处感觉到敬畏。
余漓本来还有的些许心思,一瞬间收敛了个干净,她总感觉这个老夫人能看透自己的内心深处,这让她不由警铃大响。
也不知在里面的老夫人说了些什么,反正出来后的余漓面色不是特别好看,但总算是没有直接表现在脸上,而纪斐此时还站在屋子里。
其实刚刚老夫人也没有说什么,不过是赏了她一点东西,可余漓不知是想到什么,就变了面色,她太敏感多疑了。
屋子里,
“你可知我为何独留你在屋内?”
纪斐没说话,他其实猜到一点,余念应该是被故意支走的,至于那个余漓则是被打发走的,一个是故意支走,一个却是被打发走,其间差距可是不小。
而且刚刚老夫人给余漓的一点东西,还有她说的那些话,想来是一次试探,或许给余漓看的,也或许是给自己看的。
“斐哥儿今年多大了?”老夫人转了话题。
“十三。”他报的是虚岁。
“十三了啊!”老夫人似乎是在感慨,“一眨眼你都来这国公府两年零三个月了!”
“……”
“这些年你应该也是受了不少委屈吧?”
“……”
“我那念姐儿,虽然性格是蛮横无礼了些,可终归还是好心肠的,只是生母去的早了点。”
纪斐不知老夫人这是何意,只能在一旁安静听着,毕竟他是晚辈,总不好插话。
“算起来,你们身世应该也差不多。”
纪斐有心想说他们之间是不一样的,自己身份如今低到尘埃,而余念却是国公府堂嫡小姐,在他们之间相提并论,简直就是笑话。
老夫人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安静,眼神又示意其他人离开,转身带纪斐进了内室,有些事现在总是要先点明一下的,她怕迟了便真就没机会了。
内室中还藏着间暗室,里面放着一些东西,是关于纪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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