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会儿也不是五十步笑百步的时候,此时的她们真正就都是所谓的“丧家之犬”。
大夫人毕竟还有一个颇有地位的娘家,带着自己的儿子女儿就拜别了老夫人,至于那些姨娘小姐,有想走的老夫人不拦,不知该去哪儿的也就跟着老夫人了,想着老爷还没有回来,没准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到时候看大夫人她脸上挂不挂的住。
显然她们忘了一件事,大夫人的亲姐姐可是当朝的梁贵妃,自然是知道一些内情的,更没准早就得了消息也不一定。
国公府后巷,一个禁军模样的人从后门出来,看了看两边巷口,确认没人经过,这才脱了身上的那一身盔甲,扔在一处犄角旮旯里,那里赫然还晕着一个只着中衣的青年。
巷口处拐角停着一辆不显眼的马车,身着素色长衫的少年上了马车,临了不忘望一眼正门处着鹅黄长裙的少女,她还真是心大,居然也不哭不闹,妄自己如此担心她!
“少爷!”车上坐着书童包子,这素衣长衫的少年显然就是纪斐了。
“走吧!”
纪斐上了马车就开始闭目养神,似乎之前担心的不得了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少爷,那你既然担心五小姐为什么不干脆把她带走?”好吧,某个小书童其实更想把金玉带上,但只要有五小姐,金玉肯定也就来了,这小算盘打的还挺溜。
“她会来的!”
“??”
老夫人身子不好,不能在外面久待,一行人便去了大长公主府。
这府内其实也就只有几个老仆守着,布置陈设算得上陈旧了,毕竟已经有几十年主家没过来,且一直闲置着,若不是这次遭此大变,怕是早已被遗忘了。
不久之前,这些姨娘、小姐、主子们都是养尊处优的,谁知不过半日境遇竟然天差地别,其间自然有欺余念管不了事儿且老夫人又精力不济,不安生事的。
加上今日这事又闹得人心惶惶,老爷也没回来,大长公主府的老仆做事也不怎么合这些主子心意,总之这边可以说是不容易安生,
不管大长公主府这边如何,那边定国公府的财物却是该查的查,该封的封,该搬的搬,然后国库居然因此实现少有的盈余,皇上都因此开始思量要不要多抄几个世家了。
晚上,月亮高高挂在天上,今晚的月亮并不是很圆,朦朦胧胧间还有乌云遮了一半。
街道上人也不是很多,只零星开着个酒馆、小摊。
不远处过来一个摇摇晃晃的醉汉,那醉汉手中还提着一坛子酒,走几步,然后仰头灌一大口,继续摇摇晃晃的走着,似乎随时都可能跌倒的样子。
“什么狗屁大……长公主……嗝……哈哈,什么皇家,我闫……肃,立了军功,就这么没了军职……呸……老子不需要它……什么皇子,国公府……老子不需要……一个个……全他妈是道貌岸然的东西……欺负老子……”
不远处突然围上来几个混混模样的人,趁其不备把这醉汉拖到一处巷子,套上麻袋就是一顿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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