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这边没得逞,余七简直不要太恼,而碰巧他今日的话还让不少人知道了,其中就有余怀。
余念似乎忘了他,不过没事,他没忘。
“以后离我阿姐远些。”余怀在警告他,虽然年纪尚且稚嫩,可魄力却已逐渐显现,而且他也是夫子不住夸赞的对象。
余七本就心情不好,又碰见这么一个人过来警告自己,那简直都要拍桌子跳脚了,不过因为已经被夫子训诫的缘故,他总算是没当众发脾气落话柄,而是讽刺道:
“呵,你以为你是谁,你想给人家做小伏低提鞋子,你也得看她认不认你,就你这样身份的人,国公府小姐怕是直接都看不见你,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他说完还轻斥了一声,眉眼间的鄙夷嫌弃简直不要太明显。
“你……呵,”余怀本来想说些什么,可眼角余光扫过一旁事不关己的纪斐,又觉得更怒,本来要说的话都戛然而止,
“何必如此气急败坏,毕竟你这样最后得利的可是别人。”轻飘飘两句话,顺势把话题矛盾指向了别人,余七顺着他的目光自然也明白这个“他”指的是谁。
不说都忘了还有这么个贱种,什么身份,竟然也配来这里,收拾不了余念,还收拾不了这么一个小小的纪斐。
余怀自然看得出来他的心思,他若不是身份低了些,早就受国公爷重看了,没准还能拼一把世子之位,由此自然能看得出来他本身脑子不差,甚至比在场大部分人都好。
纪斐压根就不搭理跳梁小丑,自顾自看着书,只是这些东西他早已熟读,看来是时候需要换夫子了。
余七回去的路上被一个人拦下了,正是余怀。
这会儿天有些阴沉,似乎很快就会下雨。
“余怀,你到底想干什么?”余七因为今日的事,被学堂其他人有意无意的孤立着,连平日里跟随他的小弟,现在也都一个个避之唯恐不及。
“看落水狗啊!”余怀毫不客气的说出来,明明不过十来岁的小少年,说这话时却显出和他年龄极不相衬的冰冷。
“你不要太过分。”
“呵,你想多了,我只是来看看你究竟能想出什么办法对付纪斐?”
“……”
“自己动手多麻烦,何不让他们反目,看纪斐是何下场?”没错,余怀在教余七干活,这货简直蠢死了,他都看不下去。
“你……你和他不是……”
余七的话没说完就被余怀打断了,他嘴角一扯,瞬间变成了平日里学堂中那个谦逊小公子模样,“他姓纪,我姓余,而且,我也想看看他究竟有什么能耐,”能让阿姐这般护他。
他其实就是嫉妒了。
“呵,我凭什么照你说的做,你这可是在挑拨他们的关系,你就不怕我去找余念反告你一状?”余七看向他的目光中满是恶意。
余怀不由多看了他几眼,这人果然还是蠢,“你大可以试试!”
“试试就试试,怕你!”
音落,余七甚至没来得及转身离开,脖颈处就横了一把匕首,冰冷的触感告诉他这不是错觉,这是真的匕首。
“你……你干什么?”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余七似乎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余怀的这一面,只感觉心乱的厉害,之前被套麻袋打都没害怕成这样,他总感觉下一刻那刀就会划破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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