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是谁之后,程少商嫌弃的撇撇嘴。可不就是那一脸丑恶嘴脸的董舅爷呗。想必是在都城里犯了什么事情,不然可不会是如此狼狈的躲躲藏藏。眼见等董舅爷躲好之后,那马车又若无其事的朝庄子去,程少商冷哼一声。
程少商:我管她怎样,得按我的想法来。
程少商:她若是觉得能够以为打着来接我或者是看我的时候,把董舅爷给藏起来,那可就想错了。姑奶奶我素来善恶分明,嫉恶如仇。这董舅爷指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可看不惯。
那李媪到了庄子门前,伸出手使劲拍门喊叫、却不料里边没有丝毫的动静。她凑到门前,耳朵贴着门,竟是什么都听不到,静悄悄的。
以为是程少商在拿乔,本就不甚看得起家里这个粗蛮的四娘子,李媪眼中飞快闪过轻蔑,干脆直接威胁起来。
“四娘子,这老话说得好,不要给脸不要脸。好声好气的叫你开门,你倘若不开的话,那这门可真就不知道会怎么样来了。
莲房一旁听着,直恨的牙痒痒,咬牙切齿地看着李媪他们。
莲房:若非和女公子一起躲在这里,奴婢非要跑过去拧她的嘴。
程少商听的失笑。
很好,确实是她以往的风格,连带着身边相依为命的莲房,其实和她也是十分的相似,都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那时候经常受委屈,只觉得谁对不起自己的话,他们便也休想得了好。
说到底,还是秉着不蒸馒头争口气罢了。
程少商:你跟他们计较这些做什么,反正我觉得她的日子也要到头了。
莲房不解的看着程少商,程少商只是笑笑。
话说另一头。
边陲鼓声骤降,陇西大捷,少将军凌不疑凯旋归京,于城门前下马听旨,受封为光禄勋副尉,统领羽林卫左骑营,并总领北军无校之越尉,也可入禁受事以及赐下剑履上殿。
待曹长侍宣读完圣旨,走上前扶起凌不疑,让其换上御赐车服入宫面圣。然而凌不疑并未依言行事,披上车服调转马头,直言尚有要案情报需得及时处理,忙完之后自会向皇上请罪。
此言说罢,凌不疑携众副将绝尘而去,一路直奔郊外乡野,若从山头望去,正下方孤零零坐落一处简陋庄子。
未曾见到董舅爷,反倒是李管妇堵门叫嚣,非要让程少商用过吃食再上路,虽然口中尊称其为四娘子,可眼里蔑视过于明显。
当年家主程始与妻萧元漪常年征战沙场,留有一女在家中交由君姑程老太照顾。怎知程老太内心不喜儿媳妇,连带自家孙女也都落下埋怨,继而对其百般怨怼,甚至在她高烧不退之时,丢至庄子自生自灭。
如今程始归京在即,程老太迫于无奈,唯有派遣李管妇亲自接回,程少商大病初愈,必然是要各种刁难。且看李管妇脸方身壮,泼辣凶悍,端着十足的派头,也因等得不耐烦,声音愈发尖利,直教身旁的侍从符登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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