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刀半路被截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攥住她的手腕。
半月当机立断两只手一起上,使命朝前按去。
军刀刺破皮肤,不深,可再也前进不了分毫。
膝盖猛然击中腹部,剧烈的疼痛让半月的手上失去了力道。
该怎么形容这种痛苦呢,五脏六腑好似都移了位,眼前猛然看不清任何东西,大脑一瞬间宕机,浑身只能感受到那一处叫嚣着的疼,从未感受过的疼。
下盘被攻击,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来人压制在地,双手反剪在后,军刀也不知掉到了哪里。
力量悬殊……
言生:没想到力气还挺大的呢,狼小姐。
言生:刺得我好疼……
男人俯身凑在半月的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间,痒痒的,女孩儿不适地扭了扭脖子,试图离他远些。
红色天鹅绒帽子从头上掉了下来。
竟然,输了……这家伙绝对是练过的。
可恶,狼的角色特殊,是四个角色中唯一的负面角色,被捉住就是死路一条。
啧……没想到一开始被淘汰的就是我啊。
言生:怎么,你已经搞定了外婆吗?
显然,这家伙也没见到外婆。
半月哼,下一个就是你。
半月小红帽先生。
虽然知道不会有什么翻盘的可能,但半月可不想在嘴上认输。
言生撇了撇嘴角,动作熟练的抽出腰间绑的红绒丝带,把她绑了个结实。
言生: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半月扭头不去理他,这家伙向来说不出什么好话。
言生:像只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小奶猫。
半月狼是犬科动物。
言生:但你更像只猫,你的眼睛很大很漂亮,像我家养的那只波斯猫。
言生:它和你一样有些傲娇。
男人一边漫不经心地聊着天,一边仔细查看屋里的痕迹。
言生:没有打斗的痕迹,看来是没逮到外婆。
言生:难为你跑了这么远。
言生:很累吧。
半月一点也不!
其实真的很累。
这比半月一年跑过的路还多。
再反观言生,鬓角一点汗水也没有,倒像是慢慢吞吞不紧不慢走过来的。
言生:啧啧啧,狼小姐,小红帽和外婆一个都没抓到,你这狼当得有些失败啊。
言生:明明我还给你留了这么长时间。
半月……!!!
好气!
打又没打过,说也说不过!
男人走到跟前蹲下,欠欠地笑着,有意逗她。
言生:狼小姐,地上凉快吗?
言生:你说句好听的,我让你躺床上去?
半月不用,地上很舒服!
言生:啧啧啧。
男人眼里尽是挪揄。
言生捡起那顶红色天鹅绒帽子,拍了两下戴在自己头上,张扬的火红的发色和这顶帽子莫名很搭。
然后。
真就不管地上的半月离开了。
半月气得直磨牙,要不是他绑的太紧连翻身都困难,她真想两巴掌往他脸上招呼!
房间没了动静,半月躺在地上头扭在一边没去看言生,言生也突然没了响动。
半月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去看看他的打算。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半月差点要睡着了。
言生:呵,你倒是心大。
言生:这样也能睡得着。
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背后,近在咫尺。
半月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这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挨得这么近,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冰凉的触感划过后脖颈。
女孩冻得缩紧了脖子。
是半月的那把瑞士军刀。
半月(要死了吗……)
在游戏里被杀掉会是什么感觉?虽然不会真正死亡,但,那感觉肯定是真实的吧……
刀会扎进身体吗?扎在哪?会有多疼?血会不会喷洒得到处都是?真的,会死掉吗?
害怕,真的,很害怕……
言生:你应该知道的吧。
男人看着刀下女孩颤抖的身体,慵懒的提醒着。
言生:小红帽的任务是活到故事最后。
男人的声音没有多少感情,就像谈论着晚餐该吃猪肉还是牛肉这种不能再日常的问题。
而半月就是那餐盘里的肉。
这样的感觉让人很不爽,但又无可奈何。
言生:而只要除掉狼这个威胁,这个任务就很好完成了。
言生:只要,杀掉你……
——未完待续——
快穿之虚假童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