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后,可可便被接入了鸦隐屋内,外面热热闹闹的,可可坐在床边一把揭下盖头。
刚刚若不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纠纷,她早就揪着鸦隐的衣领质问了(尽管身高不够…)
“怎么回事,我的衣服什么时候变红的…还有那长廊,怎么我一进去,后面的路都那么好看起来…”可可趴在窗户上沉思。
“怎么了?”鸦隐突然进来。
可可的思绪被打断:“没什么,你怎么这么快就进来了?”
可可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一个女孩儿身,进入江府也确实这样才合理,只不过不明白的是,鸦隐是怎么说服一家子人,一夜之间准备好迎接自己这个没有身份的女子的。
“自然是说相见娘子,再说了,我江家大少爷的身份,这点自由都没有?”
可可心里有些不屑:这也就是你想娶就娶的理由?
但是她不敢表现出来,毕竟已经入了府,她也无话可说,这身份确实是不错。
“你怎么说服他们的?还有那条路,我的衣服…怎么做到的?”可可一口气把自己的疑惑问出来。
鸦隐嘴角勾起,就看着可可,什么话也不说。
“不说算了,反正我也不想知道!”可可见鸦隐卖关子,便赌气道。
“其实就是…”
“是什么?”
“你不是不想知道吗?”
……
“好你个鸦隐,耍我,看我不揍你!”可可羞愤道,扬起小拳头向鸦隐挥舞过去。
奈何鸦隐一手擎住:“就你这短腿短手的,看着柔柔弱弱的,却是个千年神兽,你不会选个男人进化吗,也不至于近日被我这般压制。”
“我若是选择男儿身,你今日岂不落个断袖之癖的名头!”可可嘴硬道。
鸦隐笑了起来,他笑这小狐狸敢说,若是放在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面前说了这话,眼前的女子必然不是好下场:“你敢说这话,也就仗着自己有点能力护身了!”
可可被鸦隐激怒,要不是他救了自己,还收留自己在江府养伤,近日这人,必然用点小手段戏耍他才解气!
“那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可就睡觉了,反正这一天也得在这房里坐着!不如睡个好觉,明日开始好好修炼。”可可甩开鸦隐的手,径直走向床。
“这就要睡觉,等不及洞…”
“闭嘴!”还没等鸦隐说要,可可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尽管数千年来,她听过不少这样的事,轮到自己身上,终究有些羞涩!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告诉你便是。”鸦隐见可可已经又羞又恼,也知道玩笑已经到了底线。
“江家擅制毒,而不仅此制毒,在制毒过程中,要保证有的毒无色无味,便会研磨色散,使其既不影响毒性,又做到不让人察觉,昨晚我们府一晚上都在准备今日这成婚礼堂,然后分别用两种色散,一种洒在长廊各处及轿子外,让所有的彩饰呈现出陈旧的样子,一种便在你的外衣上,将红嫁衣掩成桃粉。”
可可惊呆了:“这么神奇的吗?江家制毒不愧是闻名天下的啊!”
“是吗,恐怕让你惊讶的还在后头。”鸦隐得意道。
“什么意思?”
“两种色散结合,才会恢复原来的颜色,所以当你上了轿,轿子便成了婚轿,当你进了门,所有的彩饰才会随着你走进来,因为色散结合而显示出来。这样才能保证,在你坏事之前,迎你入成婚礼堂。”
可可这才幡然醒悟,若是从一开始自己就知道了,必然有所犹豫,不会同意,可是,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就在江府呢?所以自己不同意,大不了不收留便是了,何必这么大阵仗,为了留下自己?
“你为什么非要我留下来,现在成亲了,我更是时时刻刻跟着你,你不烦我吗?”
鸦隐只是笑笑:“为了保护你,我不希望你再和那天一样,东逃西窜的,生活不稳定,现在这样不好吗?虽然人类寿命不长,但能护你一段时间,我便尽力让你安宁一段时间。”
鸦隐自己也不知道,说这段话,究竟是为了保护江右而搪塞可可,还是,他本就这么想。
可可听完不知所措,他不知道鸦隐这番话,是否是台上戏曲里唱的爱慕之意,还是画本子里,男孩对女孩的一见钟情,总之,不知鸦隐什么意思,她,已经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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