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阳拉着刘元来到可可的后院,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这个地方
两人推门而入,进了一座小花园,可可果然在错落的花堆中坐着。晏阳上前一步想去叫可可,没想到可可竟然先他们一步回头。
可可的手里,捧着种植笼草的花盆。
“可可…你没有…召唤它吧…”晏阳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开口。
“召唤?没有啊!”可可微微一笑,晏阳长舒一口气。
“它知道我回来,所以不需要我召唤!”
晏阳定在原地,不敢相信可可说了什么。
不过仔细回想,当时自己为了救可可来找笼草的时候,似乎也是笼草先开的口。
“可可…你应该知道的…它是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晏阳企图劝说可可。
清脆的笑声不断响起,少女的脸上多了一些不该有的落寞,她俏皮的眨眨眼,反问道:“他只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我又何需惧怕它能给我带来什么代价?”
刘元听了可可这话,终于有了一点表情:“你说什么?这个笼草是那个魔王?”
晏阳也突然失色:“可是他不是被你杀了吗?”
“果然,他都跟你们说了,不过看你们这样的表情,还是他没说完整啊!”
刘元早就料到,这段往事在暗秽的口中仓促的结束,似乎丢了什么细节,他总觉得能让两人面对数百年前的情渊之后反目的最后一根稻草,并不是江右的死去。
当年的鸦隐是江府的大少爷,人人口中得高门嫡长子,怎么会不知道江右死前的淡定呢,怎么会不知道江右赴死的决心呢?
这一切的背后,必然有暗秽难以说出口的秘密!
“那你的故事,你还想说吗?”刘元只是淡定的询问。
可可看了眼刘元,突然垂下眼帘,喃喃自语:“你和他不愧主仆一场,即便是揭人伤疤,伤人,也总能这么理直气壮,还如此淡定。”
“我只相信真相,不管在故事里把自己说的多重要,我也只相信我所能触及到的真相!”
刘元的话沉沉浮浮,好似是做了一件公平的事,不过在如今可可的眼里,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强装正义了。
“晏阳,你也想听吗?你真的希望我回忆吗?”可可话锋一转,晏阳也被她突然的提醒吓到。
“我?我,我也不知道,不过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说,等到你什么时候放下了,再说也不迟。”
“可我要是永远放不下呢?”
“那我们就会永远困在这个世界,你希望她回不了家,见不到她的家人,一直在这里吗?”
刘元见晏阳子脸为难,索性将他们的处境告诉可可。
可可去吃一笑,脑袋上的小揪揪散落,伴随着及腰的长发,额前碎发随意的搭在耳边,一袭妩媚的红装,翘着二郎腿,散漫的眼神毫无焦点,盯着笼草微微笑道:“能让晏阳永远留在这里,对我而言,是件好事啊!我自己一个人度过了数千载的时光,真的好孤独…”
晏阳从来没见过可可这幅模样,尤其是刚刚灵力作用下现出的红装,如同嫁衣一般鲜艳,可可也在这妩媚的打扮下,散发出比酒女还要暧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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