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气入秋,每一天都在慢慢降温,鸦隐时常告诉江右鹊怜的最近消息,他叮嘱了一个暗卫,每日汇报鹊怜的近况。
江右喝过长生粥,笑谈可可的手艺有所进步,起码相比之前第一次喝的那碗,已经好太多。
到了院子里,江右看见暗卫刚刚离开,超级忙过去询问鸦隐:“昨日鹊怜妹妹过的可还好。”
鸦隐脸色不是很好,他反问江右:“江右,你真的喜欢我妹妹?”
江右被鸦隐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不过看着鸦隐严肃的表情,也不由得担心:“我…我当然喜欢,只要是鹊怜的事,我都可以做到无条件付出的,等我养好了身子,我一定会努力让她快乐!”
“那既然你什么都可以付出,你能不能为了鹊怜,选择永远不要去打扰她呢?”
江右再一次怔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自己从昏迷中醒来,鸦隐就把自己安排在这里修养,从不许自己出门,可是嘴里的身体明明恢复的很好,他也让自己呆在这里。
可是他一直相信,鸦隐是为了自己好,鸦隐也给了他一套说辞,说是自己的一个噩梦成真,带来了厄运,导致自己昏迷三年并失忆,所以看似身体渐渐恢复,其实还是存在隐疾,等这隐疾什么时候彻底根治了,再出门。
“你不是说,若我根治了这病,就可以出去了吗?”
“可是近日你身体越来越差,经常心痛心闷,这么一看,又开始了…不是吗?”
江右觉得不对劲,尽管自己身体确实又复疾,可是之前鸦隐也没对自己这么强制禁锢,他抓着鸦隐的手腕,沉声问道:“是不是鹊怜出什么事了…告诉我,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胡闹的!”
“江右,你觉得我还不了解你吗?”鸦隐盯着江右的眼睛:“不管发生了什么,你一定会去看她,因为她是江鹊怜,你根本放不下她!”
“可是你不说,我一样会去!”
可可从厨房里出来,看见两人气氛不对,连忙小跑过去分开两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两人这模样,就知道闹了矛盾。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可可劝道。
江右气急败坏:“鸦隐,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你娶她就是希望我那个噩梦早点实现吧!”
“啪!”
鸦隐一直沉着气,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本就理亏,他有不能说的理由,更不想欺骗江右找个借口搪塞他,可是这一巴掌下去,打的是江右的理智。
他对江右,从来都是极力的保护,他不希望他出门,一是因为他曾经是魔王的胚胎,被控制了心智,大乱天下,门外的每家每户都知道三年前这个祸害人间的魔王的脸,因为曾经每一个人,都是江右手下的受害者,他出了门,必定会被当朝皇帝以最残忍的方式处死以泄民愤。
二是因为,江鹊怜已经被安排嫁给陈国公之子,不久便大婚…
江右挨了一巴掌,呵呵笑起来:“鸦隐,今日这一掌,我不愿你,但是通过这一掌,我突然知道鹊怜应该发生了一件重要的事,是不能让我知道的事。”
“是不是……”
“她及笄了…”
鸦隐深呼吸一下,然后严肃的说:“没错,陈国公让媒人来提亲,父亲答应了,三至廿二,大婚!”
可可被这消息吓得不敢出声,这么大的事,让江右如何接受。
江右听完,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果然是这样,鸦隐,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去坏事的。”
他转过身,秋意浓浓,早晨的风吹的他罄凉,他告诉鸦隐:“陈国公之子陈礼明,饱读诗书的状元郎,和妹妹也是门当户对了。”
妹妹。
江右不再唤她鹊怜,而是妹妹。
鸦隐能感觉到江右在故作坚强,上前去安慰。
江右却突然跑回房间,关了房门,里面传来哭声。
他不甘心啊,不甘心自己这命运被噩梦牵连,不甘心心爱之人和自己失之交臂,不甘心江鹊怜嫁给了别人,明明她答应过自己,让他娶她的啊…
想到这里,江右停止了哭泣:对啊,鹊怜怎么会嫁给别人,说好的一言为定啊…况且江家是制毒世家,连天子都忌惮三分,为何不能拒绝这桩婚事,难道鹊怜真的以为自己死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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