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城
北离帝都皇城,是整个北离最大的都城,也是聚集天下财富、权利、人才的地方。
此刻,一座华贵的院落中,持剑的武士看着院中捧着书来回走动的书生,不屑道“一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也配得上“天下奇才”四个字”。
“读天下书,参天下事。你又怎会懂这位多才公子的心”一位面目俊秀,身着轻甲的年轻公子从殿内走了出来。
书生放下手中的书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今日之后这里的书,我就读完了,该启程离开了”。
“你要去哪里?”着轻甲的公子问道
书生笑着,指了指南方道“南诀”。
“此行南诀,路途遥远,且与北离素来不睦,公子一介书生,可不要有去无回”武士不屑的道
书生转身将手中书放下,背起放在一边的书箱道“放心,此去一年必回。况且还未曾听闻,有人因爱读书而得罪别人的”。
着轻甲的公子笑了笑“愿与君相会”。
“你有一只从很远的地方飞来的鸽子,看上去很疲惫”书生将手中一根竹管递给了着轻甲的公子。
“我府中的信鸽,从不会将传信给陌生人,你如何拿到的”武士低喝道
“御鸽之术,书中学来的。好了,再见”。
那武士颇有不满,着轻甲的公子却摇摇头“莫要心中不满,他虽终日读书,确是心中有大才之人”。
武士道“手无缚鸡之力,百无一用是书生”
着轻甲的公子笑了笑,拿出纸条看了下,当即傻眼“哎呦,才这么点儿字,那看来不是雷梦杀,是落轩,落轩,名剑山庄……嘶~怎会如此?”
武士问道:“怎么了?”
“嘶~快,备马,进宫,我有事向陛下禀报”着轻甲的公子越看越不敢置信,急唤武士备马。
“是,这就去”武士不知发生了什么,却见自家公子很是着急,迅速转身去备马。
“公子,好了,可以走了”武士道
皇宫太安殿
太安殿中,太安帝正在批阅奏折,被忽然进来的小太监打断思绪。
“陛下,琅琊王有事禀报。”小太监躬身道
“若风,他有何事,急匆匆的进宫,让他进来说”太安帝很清楚自己这个儿子,没有急事不会轻易闯进宫。
“是”
“见过父皇”原来那位着轻甲的公子是太安帝第七子琅琊王萧若风。
“出了何事,如此急匆匆的找孤?”太安帝看着桌前的琅琊王问道
“诶,是有事,父皇听了后,要稳住。大监,麻烦您待会儿扶住父皇。”琅琊王萧若风有些吞吞吐吐,不知该怎么说。
“是,殿下放心”大监回道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的性格。”太安帝难得见琅琊王萧若风说话吞吐,到是有些好奇他口中的事情。
“名剑山庄三年一次的试剑大会,清歌公子落轩四人前去求剑,在山庄看到凌云公子和几位朋友一起。”琅琊王道
“西南道之乱已平,顾家主当家坐镇,凌云公子和几个朋友出去赏剑也无妨。听说镇西侯府小公子也去了,还用出了西楚剑歌,那雷梦杀几人与百里小公子交好,你是来为他说情的。”太安帝严肃道
“并非,要说的是与剑门一起的人。落轩说是我皇室之人,还说是穿越时空而来。”琅琊王萧若风说完,抬头看着太安帝静立不语。
“什么?你再给孤说一遍,孤刚才没听清楚。”太安帝大惊,将手中批阅的奏折打翻在地,神情恍惚的看着琅琊王。
“落轩说,您的两个孙子和友人穿越时空而来,有儿臣的昊阙和剑心冢历任冢主的心剑为凭,望城山吕素真座下首席大弟子王一行也可作证。”萧若风道
“当真,那,那来的可是你的孩子?”太安帝震惊了片刻,而后激动的看向萧若风。
“落轩说是儿臣和兄长的孩子,叫萧凌尘、萧楚河。”萧若风说
“好名字,那他们在哪儿,可有说回天启城?”
“并未,说是要见见长辈们的江湖。临走前,落轩问楚河可要跟天启城报信,楚河说要,总要让您知道,不然受了欺负,没人给他撑腰。”萧若风说着笑了笑
“哈哈哈,好,说得对,孤给他撑腰,免得被人欺负了去。”
“落轩还说镇西侯府的小公子是他师兄的师父,估计他可能去往乾东城。儿臣这次过来跟你说声,就该出发了。”
“去吧,看到了给孤一并带回来,让孤看看我的两个孙子长什么样。”太安帝若有所思道
“是,儿臣告辞。”萧若风说完,转头出了大殿,出发去往乾东城。留下太安帝沉默的坐在大殿中,久久不语。
暂不说天启城中发生的事,温壶酒甥舅两人一路急奔向乾东城,路上百里东君抱着不染尘乐不可支。嘴里还念念有词“采五山之铁精,六合之金英所铸,铸成后还在千丈莲山沐仙气三年,啧啧啧,好剑啊,是我百里东君的……舅舅你说这剑这么神,可能入那十大剑谱。”
“剑能否入剑谱,不仅看人还看剑。”
“好,回去就让我母亲给我请剑术师傅,好好练下剑,等见到司空长风那家伙,好好和他打一架。”
舅甥两人说着话,又走了两个时辰,终于看到了乾东城的牌匾。而在城外百里处,有近百铁骑在那儿等着。百里东君探头望了下,看到陈副将,欣喜的从马车上一跃而下“陈副将,你们怎么来了,可是来接我的”。
闻言,陈副将嘴角抽搐,看着百里东君的抬手吩咐道“来人,给我将百里东君绑了”。
这下可把百里东君弄懵了,没有了看到熟人的喜悦,却被绑个结实。随即破口大骂“好你个陈副将,几月不见,胆子变大了”。
陈副将不理睬他,挥手让将士们将他待会候府。这一举动,吓住了送他们来的车夫,以为自己星夜兼程送回来的是罪大恶极的逃犯或逃兵,“军,军爷,小…小的不知道啊”。
陈副将见那车夫误会了,说句辛苦了,这是我家公子。又从身上摸出一粒银锭递给车夫。又对温壶酒道“多谢温先生,不知温先生今日是在城中休息,还是直接回温家”。
“去见侯爷跟我妹妹,顺便也看看这个想送他舅舅祭天的百里东君是什么下场。”
陈副将闻言,嘴角微微上翘“那赶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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