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其实我在家里地位很低的。之前拜托谢三叔在这里开设军塾,是为军中选取将领。如今,你十人,下月可去军中报到,领骑将职;你领副将职;至于你二人,等天启学堂的来了,再说。若不行,再去军中领职。”
“是”
说完这些,两人又讨论了些被称为天才的少年,比如百里东君。说完,两人上马车向乾东城走去。
在他们走了一会儿,有一辆有青衣侍女驾车的华美的马车从相反的方向驶来,在鸿鹄镇停下。
“吁”青衣侍女拉停马车“小姐,真的不往前行了?”
“我们答应了古先生,这几年不入城,我算过了,还有五日。这五日便留在鸿鹄镇,静等尊使他们过来。”
“小姐”
“四尊使来几人?”
“有两位已经赶过来了,五日差不多到。”
“那就在鸿鹄镇停五日吧,五日后入城。”
“若遇古先生,保其不死,带回望城山。”乾东城某处不起眼的酒肆中,一年轻道士将手中纸条撕碎,端起手中的酒,仰头一饮而尽。“保其不死,说的我能打的过似的。”
酒肆外的三条街的一处客栈中,一年轻人正在磨剑。他手中剑光明橙亮,是把难得的好剑,却错过了一把好剑。
“不染尘”年轻人是无双城这一辈最给予厚望的年轻人,却在第一次试剑中折了。他抚着手中剑,轻声道“长老,我还是想再见一见西楚剑歌。只是比剑,不做他想。”
“为何?”
“我记得问道于天的最后一式是大道朝天,我想见见。还有,不想以后被无双嫌弃。”
“咳咳,胡说什么呢。你自己选的路自己走,无双城不和镇西侯府作对,就是来此看热闹的。”
“弟子明白了。”
镇西侯府外,温壶酒也接到了一个纸条,纸条上写:“西楚剑术,大道问天。世人皆仰,退其让之。然有诡道,吾之所取。若危百里氏,退。”
“诡道啊诡道,我也想见见大道啊父亲。可惜,怕是难见了。”温壶酒袖中的青蛇爬了出来,张口将纸条吞入腹中,扭头就看到温络玉站在门口。
“是父亲的传信”。
“是,父亲说大道之下还有诡道,大道留给别人,诡道留给温家。可惜,到乾东城的人怕是都无缘得见大道和诡道了。”
“为何?”
“那位公子已到了那座小院中,无论何人都带不走那人。”
“那位公子真有如此本事?”
“嗯,他身边有一玄境高手,有药王谷传人,钦天监道法,其余皆为天境的高手。比之如今的北离八公子只强不弱,何况那位被称为北离第一天才的公子应该可以动武了。”
“那位公子武功很厉害?”
“那群少年皆是天才,而他则扔是第一天才,你说他厉害否?”
“来的多数会是成名的高手,他再厉害又能挡住几人?”
“能挡几人?至少他在北离无一人敢动手,会动手。即便是域外之人,也要先过那群人那关。”
“你可知他为何被称为北离第一天才?”
“不知?”
“天才之所以是天才,不是在一方面有成就,就是有几个能拿的出手。而他所学驳杂,且皆是大成。一曲箫音能与洛国手一较高下,一句话拦天下剑客与名剑山庄一日。更是武可上马提枪踏沙场,文可提笔安天下,偏是个潇洒不羁之人,想要看看江湖。你说,他如今到了那座小院,这北离中哪个门派世家敢出手抢人。”
“我虽不知天启城那边是何想法,却知有他在,所有谋划皆落空。”
“兄长很看好他。”
“不是我看好他,而是他有那个本事。”
“如此说来,父亲所某岂不是都要落空。”
“嗯,不止父亲,还有其他人。”
刚从鸿鹄镇回到镇西侯府的百里成风和谢老三,还在商议起兵之事。而在乾东城那座隐匿与深处的小院外,却有一位老人停在那里。
这位老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品军侯百里洛陈。他来此,只为知道院中人是否就是他想的那人。
忽而,一道琴音和一道笛声响起。琴声悠扬,清澈明净,如山涧清泉缓缓流动;笛声飞扬,似有鸟鸣,又似风挂过树叶,时而低沉,时而激烈。老人听着这段合奏,似是明白了什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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