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谱系（加更）

“嫋嫋明白了。”程少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后又问起了楼垚。

“那妹妹，你和阿母为何会觉得楼垚不是个好去处呢？”程少商问，“莫不是他品行不端，有什么劣迹？”

“那倒不是。”程千寒摇了摇头，便与自家阿姊说起了另外一个东西——世家谱系。

“嫋嫋啊，你若是想要嫁给一个文官，这世家谱系，你也必定要学的。”程千寒与自家阿姊缓缓说道了起来，“今日，不如就借着这个机会，我先与你说说楼家的情况吧？”

“嗯。”程少商连忙点了点头，“妹妹与我仔细说说。”

“这楼家啊，共有两房。长房极盛，家主乃是当朝太傅，太子太师，与东宫关系匪浅。楼家的荣耀几乎全部因此而来。”

程千寒缓缓说道了起来，“相比之下，二房就显得黯淡无光。二房除去楼垚，上头还有一位长兄，名楼犇，此人文武兼备，却一直未能入仕，你可知为何？”

“因为大房的打压？”程少商问道。

“是圣上。”程千寒道，“为了破世家袭勋之风，拔寒门子弟之能，定下同门不能悉数为官的规矩。”

“楼大夫人又想让自己的儿子入仕，从此便切断了楼家二房的前程。逼的楼犇，不得不放弃朝堂的机会，蹉跎至今。”

程千寒叹息了一声，“只可惜，楼太傅的两个儿子都不争气，不能入圣上的眼，所以也不得重用。”

“原是如此。”程少商点了点头。

“这个楼垚乃是二房次子，一直备受大房打压。”程千寒继续说道，“他秉性温和，却又带着几分懦弱，既无半分心计，也无半分手段，在楼家，他连自身都护不得，更别说护住自己的新妇了。”

“更重要的是，与楼家相比，我程家只是新晋武将之家，并无半点根基，自是处于劣势。”程千寒道，“所以，嫋嫋啊，你若是入了楼家二房，那最终的结果便是，你的夫君护不住你，你的娘家护不了你，一切全凭自身。”

“而且，受制于客观情势所限，终将处境艰难，进退维谷。”程千寒道。

程少商点了点头。

“这楼犇确实是个有真才实学之人，又颇具心机手段，可依旧难有出头之日。”程千寒又说道起来，“而这楼垚，与其兄长相比，无论是才学还是手段，都相差甚远，便更不可能了。”

“我明白了。”程少商若有所思，“妹妹和阿母的考虑是对的，这么听来，那楼家二房确实不是个好去处。”

“妹妹，还有什么世家谱系，你也与我好好说说。”程少商起了兴致，问了起来。

“那嫋嫋想听哪个世家的谱系呢？”程千寒笑着问。

程少商思量了一圈，而后便道，“那就先说说何家，就是何昭君家里。”

“好，那就先与你讲讲何家。”程千寒笑着望着自家阿姊。

“何家与我程家一样，也是武将之家，何昭君是何将军的幺女，在家中备受宠爱，她的上头还有五位兄长……”

……

马车里，两姊妹相谈甚欢，车队后，楼垚依旧骑着马，远远地跟随着前方的车队，显得形单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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