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小丫头左拐右拐,不知转了几个弯,面前出现一间厢房,素雅又不失气派。
“娘娘,请。”小丫头侧身撩起了门帘,躬身请道。
雨烟不自觉地攥紧了衣带,抬脚跨过了门槛。
“嫣儿,看这房里,可还熟悉?”樊夫人笑道。
雨烟心下明了,此处为樊语嫣闺房。旋即抬首回笑道:“娘亲。”看着对面的女人,心中的不安愈盛。
樊夫人笑了笑,温和地握住雨烟的手,“嫣儿,娘上次交代你的事办得如何?”
雨烟脑中“轰”地一声,这,这又是怎么回事,要她如何回答?
樊夫人见她不说话,又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娘知道上次坠湖之事让你受苦了,但你若将太子......”话至此时,樊夫人向雨烟使了个眼色,雨烟“噌”地站了起来。
这...这可是要她杀人?!樊夫人究竟想干什么!
似是不满雨烟的反应,樊夫人蹙眉看向她,“嫣儿,成败在此一举,他日事成,你必是夜檀之后。”
此言一出,雨烟脚下一个踉跄,皇后?谁的皇后?!
微微颤抖着出声,“恕嫣儿愚钝,敢问娘亲......这日后的夜檀国君是......?”
“龙夜梵。”
樊府花园
“太子殿下,樊大人这病甚是古怪。”
“太医何出此言?”
“樊大人脉相紊乱虚浮,气血郁结,若称之顽疾略有些言过......”
龙璟彦冷笑一声,“本王就知是皇后的棋局。”
太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殿下......”
“嗯,本王倒想听听太医所言古怪之症怪在哪里。”
太医闻言而跪,登时叩了三个响头。“殿下,微臣誓死追随殿下,臣对殿下的忠心日月可鉴。”
龙璟彦眉心微皱,“郑太医,你直言便罢,本王不会轻易取你人头。”
“殿下,樊大人这病怪就怪在来势之凶,且毫无征兆,不像是偶染风寒,臣对古籍略有研究,樊大人此状,似是被人施以禁术...另经脉老化甚重...不过是何等禁术,微臣尚不能论断。”
施以禁术......龙璟彦眸色渐渐沉了下去。“郑太医,本王给你三天时间,查明此术。”
“是。”
望河亭
众宾畅饮开怀,觥筹交错,龙璟彦身处其中虽与众同乐,可清冷肃然的气质未沾得半点浮华。
“怎不见得樊斌?”龙璟彦出言道。
樊相回道:“犬子无能,愿为江山社稷尽绵薄之力,承蒙圣上厚爱,擢为将帅后,便整日操练兵马,未得归来。”
龙璟彦微微颔首,“甚好。”又微一侧目,轻瞥过身侧安静过分的人。
“爱妃可是有甚心事?怎的如此安静?”
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被问之人,她却不知在想些什么,仍未答话。
气氛逐渐紧张起来,众人不禁为那太子妃捏把冷汗,这可是大不敬啊!
龙璟彦却似毫不在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嫣儿身子可是有何不适?方才从闺房出来脸色便不太好。”余光瞥过下座的樊夫人。
雨烟这下终于回了神,端起面前的茶一饮而尽,喉头有些发涩,“臣妾...想出去走走。”
她心乱如麻,急需一个人平静一下,便也顾不得在场人诧异的目光了。
龙璟彦轻凝了她片刻,“好。”转而又道:“于彬,你随行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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