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隹犹如鬼魅一般出现在疗愁身后,疗愁没有放声尖叫也就算了,还伸手戳了戳太子隹的脸。
疗愁:你看起来比上一次更像个纸人了。
太子隹往后退了几步,抬起袖子擦着刚被疗愁碰到的脸颊。
太子隹:怪人。
疗愁:你来这里做什么?
太子隹昂着头看向疗愁。
太子隹:当然是来杀你的。
一个刚刚提着裤子从后面屋子里出来,准备顺着墙根溜走的匪类被太子隹隔空一抓倒下了,一团灰色的东西被太子隹抓在手里,略带嫌弃地说道。
太子隹:怎么是灰色的,这些人究竟害了多少路人。
说完闭着眼睛把那团东西呑进肚子里,疗愁隐约听到了两声惨叫。
疗愁:你在吃鬼魂?
疗愁有些吃惊,太子隹眉眼弯弯地冲疗愁笑。
太子隹:你要尝尝吗?味道还不错。
疗愁用衣摆擦着软剑上的血迹。
疗愁:我没你变态,也没你那个能力,我还是吃五谷杂粮的好。
太子隹:其实我倒是想尝一尝你的味道。
太子隹:咱们俩再比试比试。
疗愁:请。
太子隹:请。
俩人还互相行礼谦让,看起来还真像是切磋武功的。
太子隹在封后大典的时候打不过疗愁,现在依然不是疗愁的对手,疗愁的剑划向太子隹的喉咙,一尾银白色的一尺有余的大鱼从太子隹的右眼跳出来往天空逃去。
疗月瞧见连忙大喊。
疗月:宰了那条鱼,疗愁,那条鱼不能让它跑了。
疗愁收回剑势,剑尖还是在太子隹的脖子上留下一条极细的划痕,疗愁一把拉过来太子隹,踩着他的肩膀把那条大鱼分成了两半,大鱼化作一团团烟雾四散而逃,太子隹发狂地拼命去捞那些烟雾。
太子隹:这是我的,我辛辛苦苦吃下的,你们不能走,给我回来,回来。
大鱼还是消失了,那些烟雾也消失了,太子隹瘫坐在地,嘴里念叨着。
太子隹:我的长生不老,我的长生不老……
疗愁盯着他,问跑过来的疗月。
疗愁:你怎么又回来了?颍川呢?
疗月一个急刹车停下来。
疗月:诶,放心,你夫君没事儿,他去营地里搬救兵去了,我这不是担心你,所以我又回来了。
无影:喵呜……
一声惨叫,黑猫被奇怪打飞,落在疗愁脚边,奇怪得意地扭着屁股跑过来,黑猫龇牙咧嘴地惨叫着,疗愁抓着黑猫的脖子把它拎起来。
疗愁:伤的不严重,是你的猫?
疗愁问太子隹,太子隹还在念叨长生不老,疗愁把黑猫放在太子隹腿上,往军营方向走。
疗愁:珠秀呢?
疗月:她晕倒了,你也知道小丫头没见过什么大世面。
疗月招呼奇怪跟上。
疗月:咱们现在去哪儿?
疗愁:去找颍川啊!
疗愁猛然回身,把偷袭她的太子隹一脚踢出去老远。
疗愁:你知道吗?你们这些人好奇怪。
疗愁甩着手上的软剑,看着被她踢吐血的太子隹。
疗愁:这里又没有外人,也没什么丢不丢脸的,你只管离开不就好了,偷袭我干什么?
太子隹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太子隹:嘿嘿,咱们俩今天必须只能活一个,你不杀我,你就别想离开这里。
疗愁:疗月,继续走你们的。
疗月抄起一瘸一拐的奇怪往军营方向跑。
疗月:放心,我们俩绝对不拖你的后腿。
疗愁歪着脑袋看着太子隹。
疗愁:我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你,不过既然你不想活,我可以成全你。
太子隹:哈……
太子隹第二声还没笑出来,一把刀正中心脏,咣当他就倒下了。
疗愁:废话真多。
疗愁摇头。
无影:喵……
那只黑猫走过来蹲在太子隹的尸体上。
疗愁看着它。
疗愁:你不能跟我走,你刚才跟我的猫打架了,你不是太子隹的猫吗?回西且弥皇宫去,就算太子隹不在了,那些宫人还是会善待你的,比做流浪猫好。
疗愁收起软剑去找疗月。
黑猫伸出前爪在太子隹尸体上抓了一下,一缕灰白色的烟顺着它的毛发飘进它嘴巴里,一尾红豆大小的鱼崽从黑猫的左眼跳进右眼里,黑猫站起来,踩着疗愁长长的影子,前爪举在半空,只要抓下去,那尾鱼就能长大一些,黑猫看着疗愁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看太子隹的尸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轻放下前爪,跳上街道旁的屋顶上,身影融入黑夜里。
疗月抱着奇怪跑的飞快,奇怪被颠簸的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
猫:你放下我,跑这么快干什么?
疗月:想办法,快想办法……
疗月抓狂。
猫:想什么办法?
奇怪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洗脸。
疗月一把摁住奇怪的两只前爪。
疗月:颍川啊,他不是被那个黑猫给吃了吗,我刚才骗疗愁他到军营去了,你快点儿想办法,大变活人也好,易容也好,快点儿给我找个颍川出来。
猫:我为什么要帮你?
奇怪眨巴着眼睛。
疗月:不是帮我,是帮疗愁。
疗月已经看见疗愁的身影了,奇怪抖着胡须。
猫:好吧,不过成不成功我可不敢肯定,来,把我抱起来往树丛里扔。
疗月:扔你干什么?
疗月拎着奇怪假装继续走。
猫:诶,我们噬兽在受到惊吓以后,就会改变形状,告诉你,一会儿不管你看见谁,一定要想着那个颍川的样子,我试试……
不等奇怪说完,疗月已经把它给扔出去了。没听到猫的惨叫声,疗月往树丛里张望,成功了吗?
疗愁:愣在这里做什么?奇怪那家伙呢?
疗愁赶上来,疗月嘿嘿笑着。
疗月:刚才从我手上挣脱出去,可能还在生那只黑猫的气。
疗愁:别管它了,快去军营看看。
疗愁大步往前,疗月不时回头看一下,这要是没成功,一会儿她就惨了。
那伙匪类的蒙汗药并不多,经过水稀释,药效也就消减了,疗愁和疗月走到军营门口的时候,巡逻的人已经清醒过来。
兵丁:刚才怎么了?
守卫:不知道啊!
兵丁:不会是西且弥的人又来偷袭了吧!
兵丁:参见皇后娘娘…
巡逻的兵卒连忙行礼,疗愁停下来。
疗愁:前面的村子是个匪窝,给你们下了蒙汗药,那些匪类已经摆平了,叫上一些人去把还活着的关押起来,明日到了镇上好交给地方。
兵丁:是皇后娘娘,你们俩去叫醒一些人。
领头的兵卒吩咐,这会儿差不多是五更天了。
颍川:你没事吧!
‘颍川’突然从一个帐篷冒里出来。
颍川:这军营的人不知道怎么了,一个也叫不醒。
疗月在后面乐开花了,成功了。
疗愁:被人下了蒙汗药了。
疗愁解释,‘颍川’生气。
颍川:都是一群废物,这都能让人给算计了,伙夫是干什么吃的。
疗愁:都想不到那些匪类如此大胆,也没想到会在饧俎境内被自己人下药,幸好不是毒药,你也别太生气。
疗愁劝慰,‘颍川’皱着眉头。
颍川:你也累了一夜,快回客栈休息一下,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疗月:对对,要不是你识破那些匪类,咱们已经是刀下鬼了,大功臣,快回去睡一觉,我陪你一起去。
疗月连忙扶着疗愁回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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