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愁:糖葫芦给我。
疗愁伸手,疗月分出一支糖葫芦递给疗愁。
疗月:你不是说不喜欢吃山楂嘛。
疗愁:你们吃的太香了,我也想尝尝。
疗愁小小咬了一口糖葫芦,还好,不是太酸,三人已经到了城外,路上行人并不是太多。
疗月:说说那个铭礼侯。
疗月用肩膀撞了一下疗愁,疗愁摘下一颗糖葫芦喂给奇怪。
疗愁:这个铭礼侯我也只是听说过,祖上是开国功臣,持有丹书铁券,世代清白封地阙洲,算是饧俎少有的护国重臣。
疗月:等会儿,你先说他跟那什么味精杀手组织有关系,怎么又成好人了。
疗月停下脚步,疗愁无奈地翻白眼。
疗愁:我也没说他是坏人啊,还有,什么味精杀手组织,那叫十三味,谁知道哪个缺心眼儿的起这么个名字。
疗月:这不是你没说明白嘛。
疗月跟在后面吃着糖葫芦。
疗愁:还怪我了。
疗愁狠狠咬了一口糖葫芦。
疗愁:如今这位铭礼侯是曾经开国功臣铭礼侯的七世后代,传闻是个长得像仙人一样的公子,名玉行,字暗沫,年龄应该是二十出头,跟当今帝君差不多大,身边没有妻妾,也不喜欢出入歌舞坊,算是半个好人半个坏人,日后北欽跟饧俎的战事,若非是他领兵出战,那场战事怕要打上个一两年才能结束,可能是因为在战场上太出风头,那场大战之后,帝君找了个由头把他家的丹书铁券给收走了,还把阙洲封地也给收走了,至于他后来去哪儿了,就不清楚了。
疗月:你知道的也太少了吧,你那么多年,不会只围着你家颍川公子转了吧!
疗月调侃疗愁,疗愁侧过身去打她。
疗愁:不许拿他开玩笑,这位铭礼侯神神秘秘的,我又没见过,知道这些不少了,要不,找个机会,我带你想办法去见见这位铭礼侯,我也挺好奇这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疗月:别等有机会啊。
疗月拉住疗愁。
疗月:反正咱们也没事情做,铭礼侯住在哪儿?咱们先去看看他,然后再去富阳郡。
珠秀:大公子,人家铭礼侯住在阙洲湖,去阙洲湖就要经过富阳郡。
疗月绕过疗愁看向她。
疗月:经过富阳郡?阙洲湖不该在阙洲境内吗?
疗愁:这个湖听说是铭礼侯喜欢,所以求帝君单独划到他的治辖区的。
疗愁望向前方,路边有个茶棚。
疗愁:到前边儿坐下吃些东西,铭礼侯的宅子在阙洲湖,为了安全他从来不在一个地方住超过一个月,去阙洲湖也是碰运气,见不见得到可是说不准。
疗月:没关系,咱们现在最多的就是时间。
疗月把竹签子随手往身后一扔,疗愁不着痕迹地抬脚把竹签子朝身后的草丛踢去。
没有声音传来,疗愁有些不高兴,躲过去了?
疗愁:吃什么?
疗月已经坐下来,疗愁大步走过来。
疗愁:店家,你这里都有什么?
商贩:只要公子您想吃的,我这里都能做。
店家拍着胸脯打包票。
疗愁:给我来碗粥就可以。
疗月:我要油泼面。
珠秀:我也要一碗粥。
珠秀弱弱地开口,疗月拿着筷子敲珠秀的额头。
疗月:这又不是在府里,想吃什么好吃的,就吃什么,喝粥有什么意思。
珠秀揉着被筷子敲的地方。
珠秀:大公子,咱们出门在外,还是省着点的好,这要是花完了,咱们就只能沿街乞讨了。
疗月挠了挠脖子,她倒是没想这些。
商贩:您二位的粥,公子的面还要稍等片刻。
店家放下粥又去招呼别的客人,疗愁搅动着碗里的清粥,让它快些可以入口,眼角撇到那个影子似乎又回到草丛里去了,靠近疗月问道。
疗愁:你一口气能跑多远?
疗月:?问这个干什么?要跟我比跑步吗?
疗月说着就要站起来活动手脚,疗愁一把按住她。
疗愁:你放聪明点可以不,有人跟踪咱们,还不知道是敌是友。
疗月拿起来放在凳子上的包袱。
疗月:你不早说,早说我也喝粥了。
疗愁:他们既然没有主动跟你我说话,倒也不着急甩掉他们,你就淡定一些,吃你的面吧!
疗愁和珠秀慢条斯理地喝着粥,疗月催着店家赶紧把面端上来。
疗月面儿上淡定,心里可是着急得很,秋风瑟瑟的时候,竟然给她吃出一头大汗,疗愁把奇怪放在肩膀上,三人慢慢溜达着。
疗月:他们还跟着呢吗?
疗愁:哎哟。
疗愁突然弯腰捂着肚子。
疗愁:刚才的粥好像不太干净,我要去厕所。
顺手扯了一下疗月的袖口,疗月也赶紧捂着肚子。
疗月:有点儿吃多了,我也要去厕所。
说着拉着珠秀的手往路旁的草丛走。
疗月:这么久了,你不上厕所吗?
疗月几乎拽着珠秀往前走,珠秀刚要说话,疗月狠狠瞪了她一眼。
弯着腰往里走了十来米,疗愁这才直起腰,一手一个,揪着疗月和珠秀用轻功在树林上方走动,几个起落便离刚才的茶棚已经有了十多里地。
疗月:好玩儿。
疗月拍手叫好。
疗月:我要学轻功,我要学。
疗月晃着疗愁的手臂,疗愁打量了她一下。
疗愁:你?太菜了,珠秀学武功都比你有天分一些,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不能光让我保护你们俩吧,赶明儿我就开始教你们武功。
疗月:啊,我只是说说的。
疗月立马没了刚才的兴奋劲儿。
还是那间茶棚,还是疗愁她们吃饭的那张桌子,那个被疗愁抓住过两次的偷贼正拿着一个白玉的杯子品茶,一个大高个从远处跑过来。
侍卫:公子,人跟丢了。
那偷贼目光流转,手里的白玉杯子化成一堆粉末洒落在地上。
偷贼:笨蛋,姑娘家家的小伎俩也能骗过你,算了,明日就不要再跟着我了,去守城门吧!
侍卫:谢公子不杀之恩。
大高个的手心里早已吓出汗水。
偷贼:你。
偷贼随手点了身后一名侍卫。
偷贼:去找她们,找不到,你就不要回来了,不许惊动她们,更不许跟她们打架,明白吗?
侍卫:属下明白。
那名瘦身材的侍卫往更远一些的地方搜寻去。
疗愁走着走着打了个喷嚏。
疗月:怎么了?感冒了?
疗愁:没有,就是觉得被人盯上了,有种不祥的感觉。
疗月:不会还是刚才跟踪咱们那些人吧?
疗月连忙紧紧拉着疗愁的手,四下打量起来,疗愁好不容易把自己的手从疗月手里抽回来。
疗愁:别紧张,至少他们不是宫里派来的,不然早就上前抓人了,说明帝君应该是把你我给忘了,这算是一件好事。
疗月:可是让你说的心里发毛,我不管,今晚我要跟你睡。
疗月一副无赖的样子,珠秀也拉着疗愁的包袱。
珠秀:我也不敢一个人睡。
疗愁:这不正好,你们俩一个房间,刚好有个照应,
疗愁拍手。
疗愁:真佩服我自己,这主意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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