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驴给她三人安排了一间最好的房间,疗月立马进屋补觉去了,珠秀忙着把那屋子里打扫干净。船行至中午到了一处码头,有人下船,有人上船,疗愁也没去看,只是闭着眼睛靠着舱门吹风。
听脚步声上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走到疗愁身边停下了。
陌生人:小兄弟看起来面熟,咱们是不是见过?
疗愁睁开一只眼睛,站在面前的不就是那日搭救的其中一位,往外再看,正付钱的不正是卢宇,疗愁笑了。
疗愁:跟我就不用这么假客套了,你们也出远门儿?
尧儒:恩人既然挑明了,那在下就不同恩人客套了,在下尧儒,不知恩人贵姓?
尧儒拱手问道,疗愁起身。
疗愁:那位卢副统领不都查清楚了,你还用再追问吗?不陪你坐着了。
回到房间,疗月睡的正香,珠秀不在屋里。
疗愁:起来了,你还没睡够啊!
疗愁让疗月坐起来,疗月无精打采地看着她。
疗月:拜托,一晚上没休息好,又走那么远的路,我很累的。
疗愁:跟你说个好事。
疗月立马来了精神。
疗月:什么好事?
疗愁:卢宇还记得吗?你不是对他身边那个白面书生发花痴嘛,他们两个现在就在船上,弄不好,是要跟咱们同行。
疗愁靠着船舱,疗月手忙脚乱地穿上鞋。
疗月:真的,在哪儿?在哪儿?
又见疗愁一脸的坏笑。
疗月:不对,这不是好事是不是?说,怎么回事?
门正好开了,珠秀端着饭菜回来了。
珠秀:大公子醒了,吃饭吧!
疗愁在铜盆里洗了洗手。
疗愁:对你当然是好事啊,我还知道那个白面书生叫尧儒,听听这名字,就一定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就在里面船厅里,不知道现在进没进到房间去。
疗月跟着洗手。
疗月:你又糊弄我呢吧,就算这个尧儒正在船舱上,你怎么笑的这么诡异?!
疗愁把筷子拿给珠秀。
疗愁:你来说说,那个卢宇的官儿大不大?
珠秀接过来筷子。
珠秀:那要看跟谁比了,至少这朝野上下,就算是位亲王见了他也是要礼让一分的,怎么说,副统领也是帝君身边的人。
疗愁:哦,那你说,能让这个卢宇贴身保护的人多吗?
疗愁笑着看向疗月,疗月狠狠咬了一口馒头。
疗月:帝君身边的人,当然是贴身保护帝君了……
疗愁:明白了?这事情有趣了,你说咱们是把他甩了,还是带着他一块儿走?
疗愁又问疗月,疗月像吃了苍蝇一样。
疗月:那么帅一个人怎么能是……怎么能是……哎,看走眼了呀!
疗愁:你要真是喜欢他,那我和珠秀可以把你送回去啊,那个执事的不一定除了你的名字。
疗愁调侃疗月,疗月一脸嫌弃。
疗月:再帅也是个花心大萝卜,不对,是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花心大萝卜,这电……书里的皇上们那个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娶一个,后宫的妃子多的都能开麻将馆了,那孩子多的跟苍蝇似的,不是勾心斗角,就是闲得蛋疼,我受不了这个,咱们看情况,他要真是跟咱们顺路的意思,咱们就甩掉他。
端起碗喝了口汤。
疗月:对了,他是怎么知道咱们在这船上的?
疗愁:影卫啊,你也不想想,这天底下还有影卫军查不到的人吗?
疗月:这也忒没安全感了。
俩人说的,珠秀就当做什么也没听见,您二位胆子是真大,逃选秀女也就算了,这帝君都便衣追过来了,还商量着想法子甩掉帝君,她跟出来绝对是个错误。
傍晚的时候天气闷热下来,船舱里和屋子里的人都到甲板上去吹风,疗愁找船家要来两把躺椅,和疗月在船后头正美滋滋地品茶,尧儒的声音从疗月那边传过来。
尧儒:疗贤弟在这里乘凉,让我好找。
疗愁不耐烦地打开折扇盖在脸上,疗月斜眼看着尧儒。
疗月:找你妹,跟你很熟吗?没看到我们在这儿乘凉,跑来搅和什么。
珠秀的腿哆嗦了一下,大公子,咱们说话能客气一点儿吗?!
尧儒:兄台是?
尧儒也不生气,笑着打招呼。
尧儒:在下尧儒,这位疗贤弟是在下的救命恩人。
疗月笑着起身。
疗月:在下疗月,这是我幼弟,你说我是谁呀!
尧儒:原来是疗长兄,失礼失礼。
尧儒说着还坐下来,他也不嫌地上脏,疗月吭吭唧唧一推自己的躺椅。
疗月:坐这儿吧。
尧儒赶紧爬起来。
尧儒:多谢疗长兄,咱们真是有缘,前些日子疗贤弟救了我,今日又同坐一艘船。
疗月:呵呵呵,有缘,有缘。
疗月在船尾转悠着。
疗月:尧公子这是去哪儿?走亲还是访友?
尧儒扇着手里的纸扇。
尧儒:哦,这不是阙洲的行商会就要开始了,家父命我前去观摩,顺带采购一些可买卖的商品。
疗月:原来尧公子是商人世家。
疗月强忍着不笑,看他能编出什么鬼话来。
疗月:尧公子家里做什么买卖?
尧儒:不是什么大买卖,就是卖一些当季的瓜果。
疗月:在哪儿卖?国都还是小城镇?这当季瓜果都是富人吃的,公子一定认识不少有钱又有权的人吧!
尧儒:疗长兄说笑了,在下家在余镇,没什么达官贵人,不过都是些土财主,
尧儒站起来。
尧儒:我若是真认识什么大官,早就做官去了。
疗愁在扇子底下笑了,这个人也是够了。
此时船刚好靠岸,船家要休息一日,疗愁起身。
疗愁:咱们也到了,珠秀,收拾东西,下船了。
珠秀:是,二公子。
尧儒伸扇子拦住疗月。
尧儒:你们到了?不是要去……
疗月饶有趣味地看着尧儒。
疗月:去?去哪儿?我们要去什么地方,难道你知道?让开让开,赶着下船。
疗愁三人直到开船再也没有露面,尧儒带着卢宇只好下船到小镇上去找她们。船家的船开出去两里地,三个人影轻飘飘地落在船尾上,把在船尾煮东西的船家吓了一跳。
犟驴:是你们啊,我还以为小兄弟给了银子不坐船了呢!白白让我赚了银子。
疗愁:那怎么行,我兄弟二人这点儿银子可是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都给您,还不住够了日子,我兄弟俩岂不是要亏死了,哈哈哈…………
犟驴:那倒是,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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